人;探向西面就可看见城门;人已不是很多了;看样子今日就可完成登记的工作;裴縙与霍咲阩一早就出去了;昨天将石头拿去鉴定;说是今天就会有结果;“还真有些希望那石头就是外邦赠与的药石;那样的话……起码这条陌生的路上我们不是敌人……”宁颜喃喃道。一阵微风过,有些许寒意,那日阁楼上的人宿醉未醒,碧色的长发仿佛要延绵到她心里……
“一大早就一个人凭栏望景,这么寂寥啊?”房门不知何时已被推开,一男子身形健壮,皮肤有些黑,妖艳的有些细长的眼,头上扎着暗红色头巾,暗红色长衫上以橘色腾云沟纹,褐色貂裘的精钢束带,脚配流云尖头马靴,他斜歪着脑袋,双手放在束带上打量着房内的人邪笑,同时扭曲了脸部的一道很深很旧的疤痕,着实让人很不舒服。
“你是什么人?”宁颜警惕的靠在窗边,宁颜心想这人进门自己居然全然没有感觉,是自己太出神了吗?
那刀疤男子随即轻佻着眉梢直接进到房里来坐下,完全随意的背着她翘起了二郎腿:“我就说嘛!我肯定是第一个到的!”那刀疤男自顾自的倒着茶水喝起来。
“我在问你话!”宁颜提高了声响厉声问道。
那刀疤男随即放下了茶杯,转过身趴在桌上看向宁颜道:“在等那个白面书生啊?”一开口全是顽劣的态度,见她不语他又继续道:“易了妆啊?真想看看你女妆时的样子,宁相的千金。。。。。。不如现在让我看看吧,反正他们不会这么快到的!”说罢就邪笑着向宁颜走来,一时间她也慌了神,只是不断地打开他的手,防止他触到自己,可是这刀疤男的力气大如蛮牛一手就将宁颜两只手生生抓住,根本不能动弹,三下两下就摘掉她的帽子,脸上的胡子和痣也被他反手挥掉,一头过肩长发就垂落了下来,那刀疤男停止了动作直直的看着她。
“大胆淫贼!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对小姐无理?”一女子大喝一声剑已出鞘,以右及左像刀疤男削来,此女正是裴縙,那刀疤男头也没回保持刚才的姿势,根本没看裴縙的剑便准确的躲开了,裴縙反手又是一剑,这次刀疤男放开了我,只见他腰部一用力俯下身子避开了那一剑,又在俯身的同时左手一掌正打在裴縙身上,裴縙整个人都被重重的击撞在门边昏死过去。
“裴縙?醒醒啊!”宁颜忙跑过去轻摇着她可是全无反应。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宁颜怀抱着裴縙怒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说罢又憨憨的挠着头巾。
“你这家伙!又在伤天害理了,小心我在轩主面前告你一状!”说话者是一白衣胜雪的女子,雪白的素色勾花长裙,领口处可见到玫红色的内衫,内衫又以淡黄色修边,白色的鹅绒帽下一脸素净,干净的毫无瑕疵,明眸皓齿,朱唇微启,两束如墨的丝发飘于胸前,盼若画中仙子。
那刀疤男见这女子进来忙迎过去,满脸堆笑道:“小梅梅啊~~你怎么才来啊?都想死我了!”
“闭嘴!别这么叫我!我有名有姓。”小梅?难道是……
“柊叶?一点也不好听!”那刀疤男此时像个孩子一般嘟起了嘴。
“要不然叫我柊门主也行。”那如仙般女子坐下。
“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莫言风那白面叫你小梅就行,我叫你就对我凶里吧唧的!不公平!”说罢,便把头转向一边生气道,那如仙般的女子看了刀疤男一眼又把脸转向宁颜问道:“是死的那个还是活的?”
那刀疤男见‘撒娇’不行便放弃了道:“都没死啦!没有命令我哪敢轻易动手?对了,你来干什么?抓她我一个人就够了!小看我不成?”这刀疤男全然不像个成人,不但喜形于色而且脸色说变就变,此时又露出了怒色。
那如仙般的女子没有理会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