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黑着一张脸冲着胤禛问道:“爷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元寿出生时没办满月,爷只是想补偿她而已。”
“他一出生爷就给取好了名字,臣妾还以为这是比满月更大的荣幸呢。”
“胡闹,父亲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也能算作荣幸。”
“那爷是执意如此了,”乌拉那拉氏尖利的叫道:“区区一个侧福晋的阿哥难道还要越过辉儿去吗?爷是不想给臣妾面子,不要辉儿的面子吗?”
胤禛终于偏过头,一双眼睛冷冷的盯住她,半晌:“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
“臣妾明白什么?”
胤禛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走到窗前:“乌兰尔苏出事的前一天,水榭中的侍女与年氏偷偷见过面这个你知道吗?我更好奇的是在她们走之后…。。应该在你身边服侍的若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乌拉那拉氏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她颤抖着拧了拧帕子;尖利的嗓音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几息之后她才缓过来:“臣妾,臣妾…。。”
胤禛在她说完之前开口道:“我留给你最后的颜面,而你只需要好好做你贤良淑德的福晋就是,我知道你怕什么,别的我不敢保证,当是有一点,玳儿是不会来抢你的位子的。”
说完胤稹转身离开,身后乌拉那拉氏低声道:“从什么时候起,爷已经连在臣妾这坐一下都不愿意了,臣妾准备的饭菜也越来越不合爷的口味了,跟随着爷这么多年,臣妾不懂,天下美人那么多,年氏就比她年轻艳丽,她到底哪里好。”
胤禛停在原地,半响,他回答:“她同你们不一样,我看上也不是她的容貌,或许跟她一样性格的人还有很多,但我遇着的是她,便只能是她了。”
“不是因为相貌,那是什么,是因为她淡薄的性子,呵!爷不会真的以为她不争不抢,像您期盼的那样,不,她抢了这府中最重要的东西,她根本就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如果,爷动了心,且听臣妾一句劝,终有一天您会后悔的。”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你只需守好自己的福晋位子,这难道这不是你最关心的吗。”
“主子你绣什么呢”
“明天就是周岁了,我准备绣一个斗篷给元寿穿。”礼玳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不停,针线上下飞舞缝的飞快。
谷雨看着她手上湖蓝色的布料颇为无语:“主子小阿哥才多大啊,怎么穿的了,您还是别缝了小阿哥穿了肯定不好看。”
礼玳瞪了她一眼:“怎么穿不了,我特意给他做的肯定好看。一边去,别给我添乱。”
“好好好!您别生气,奴婢不说了还不成吗。”
东珠将蜡烛点亮:“主子,天黑了别绣了那么快,护着点别伤了眼。”
“就差一点了,把这线头剪了就成,咦?剪刀呢。”礼玳仔细找了找没在篮子里找到。
东珠举着蜡烛翻了翻也没看见:“是不是谷雨拿去用了?主子稍等,我去找一找。”
“不用了。”礼玳偏着头用牙将线给咬断,展开看了看湖蓝色的布料上绣着的是童子捧桃,那童子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身子胖乎乎的很是讨喜。礼玳看着很满意,要不是元寿已经睡了,是免不了马上就要试上一试的。
第二天一早,四贝勒府前马车络绎不绝,府中的丫鬟奴才也是穿起了簇新的衣裳,个个脸上都在带着笑。大老远的就能看见大门上高高挂着的两盏大红灯笼,
“四哥,你可真不够意思,知道你喜得贵子竟然藏到现在才肯给我们看”,十三阿哥拍了拍胤禛的胸口笑道。
胤禛穿着一件湖蓝色仙鹤穿云常服,拿一块蓝田玉的麒麟玉佩压角,左手戴着一只夹杂着一缕缕红纹的玉扳指,挺拔的身姿显得他精神奕奕,听到十三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