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了。”余甜甜将“棍子”在她面前扬了扬，放到旁边的洗漱杯里：“好了，该洗脸了，过来。”扶住女孩的双肩，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苏安珊愣愣地看着她。余甜甜咳了一声，把水拍在对方脸上，用指尖将洁面乳细细地铺匀，尔后轻轻揉搓。
面对面，眼对眼，十分接近的距离。
苏安珊的鼻息屡次洒在她的手上，带来麻麻的□□感。余甜甜别开她的目光，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一心一意地洗脸。
直到用指腹揉搓嘴角时，突然有个温润的东西碰了一下她的手心。
余甜甜瞬间缩回手，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苏安珊，正想出言指责，就看到对方正一舔舌头，似乎要将泡沫吞下去的模样，赶忙出声喝止：“别吞！这玩意有毒！”
“哦。”苏安珊果然停下了动作，口半张着。余甜甜也不管手上还沾着泡沫，赶紧拿起洗漱杯，接了点水递到她嘴边：“漱一下口。”
苏安珊乖乖照做。
“为什么要舔我？”看着她将漱口水吐出来的时候，余甜甜得以出口询问。
“感觉好香，没忍住。”苏安珊一脸坦荡荡。
余甜甜：“……”
其实我知道你就是喜欢舔我= =
她将这句话咽回腹中，叹了口气，本着不和小孩子计较的心情道：“以后不许再舔了，知道没？”
苏安珊点头，接下来的过程中果然不再随便乱动。
安安分分洗完脸，余甜甜照例检查了一下家里的防护措施，和苏安珊一起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空调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正是宜人的温度。
她转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苏安珊：“你开的空调？”
“嗯。”苏安珊点头。
余甜甜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脑海中蓦然掠过一个猜想：“你……是不是，看我做过一遍的事情，就都会？”
苏安珊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清楚，简单点的还是会的。”
余甜甜认真想了想。空调遥控器的开关与调节，虽然对自己而言轻而易举，但是对一个毫无科技感也没有数学基础的小女孩来说，不但没有弄错按钮还正确调节了温度，的确是很了不起的行为了。
想通了这一点，余甜甜顿时放弃了晚上继续学习的想法，决定和面前的女孩来一个秉烛夜谈：“呐，我有事情想问问你，一定要老实回答行吗？”
苏安珊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自己也连带着严肃了起来：“好。”
一切都准备好了，余甜甜看着对方的阵势，却突然发现脑海中思绪太多，一时找不到理清头绪的点。她顿了顿，决定还是从最简单的开始入手：“嗯，我先问你，你多大了？”
“不知道。”
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吃了闭门羹，余甜甜情不自禁扶了扶额头：“那好，我再问你，你为什么会变成人？”看着苏安珊茫然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由物体变成人这种事，有什么必须的条件没？”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苏安珊皱起了眉头，似乎也在认真思考：“由其他品种变成人这种事，我不知道概率是多少，但是基本可以肯定的是，现在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同样的例子出现。”语毕，看着余甜甜瞬间纠结起来的表情，笑了笑：“或许是上天的旨意吧。”
“好吧。”答了跟没答似的，不过余甜甜本来也没指望她口中真的能说出什么真相来：“那你之前成人的时候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说话？”
苏安珊微微抬起头，回想了一下。
“我变成人形之前，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浮灵期。”
“浮灵？”这是个新名词，余甜甜觉得自己要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