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这贱人你该死,你为什么还没死,你去死!”周后恼羞,遂起身向芳儿袭来!
如风的速度,黑衣人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她的肩头,顿时人飞出重重撞在了身后的石壁上,口中腥甜一涌而出。周后蹙眉喘息着模样极为痛苦,而一旁的上官青云亦是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弈皇抬手,示意手下退下,冷漠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玉恒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能!”她吞咽着口中腥甜哀嚎着,可是却是那般无济!
弈皇取出怀中的发簪,整整过了五年,他每日每夜不在等着今天的到来,他要将这染着自己母妃血的发簪插/在她的身上,也要她受着同样的蚀骨破肤之痛!
玉熙看她如同看猎物一般缓缓逼近,精美的发簪闪着阴森寒光!
她终是无处可逃的,玉熙一把拽过她的手臂,看着她,再看着发簪,冷冷道:“怎么,你也怕么,你应该很了解这簪子上是何毒吧!”
“不要!你滚开,当日我真后悔留下你这孽种!你和那贱人一样该死!”周后恼道,惧意染身却不忘开口辱骂他,那双凤眼有着无边的悔意及怒意。
玉熙笑着,朗朗笑声有着释怀和解脱,“不想继续装下去吗?还是已经认清你已经逃不了了?”说着已是笑着向那细弱的肩头猛然扎下!
“啊!”一声惨叫,光洁的额上滑落豆大汗珠,她肆意摇晃着脑袋,想要减轻肩膀上的刺痛!
他看着此刻受折磨的周后心里痛快!而那红润的双唇仍是不罢休的继续说着!
“当年你和我母妃义结金兰时不是说过要和她同年同月同日死吗,为何你到现在还不去陪她?你可知她已经足足等了你五年,五年了!”他说着,阴鸷的眼中已是布满骇人的血丝,刺在她肩头的发簪瞬间用力,簪尖头直没膀内。黑色凝固的血渍全数被鲜红的血染上,终于,她的血和她的相溶了!
“孽种,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周后咒骂着,气息渐渐变小,浑浊的意识减少了她肩头上的痛楚。
上官青云看着周后所受的折磨,早已吓得缩到了一旁,只是惩罚完周后,接下来便轮到他了!
他毫不留情的拔出发簪,疼痛蔓延她全身,遂失去了知觉。
“喂她丧籽!”弈皇绝情吩咐着属下,继而视线转向了上官青云,这只见风使舵的老狐狸!
“陛下,当年我也是被逼的,是她,都是她逼我的!”上官青云妄想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已经昏迷的周后身上。
“张嬷嬷,你觉得朕应该相信他吗?”弈皇浅笑带着鄙夷,黑眸冷光不变!
芳儿看着上官青云,随口回着:“陛下自是不能轻饶他,当年若非他提议要在淑妃娘娘分娩时下毒,娘娘也不会受尽十八年的丧籽毒,更不用忍受七年的骨肉分离!”芳儿说的字字清楚,回首当年,他们简直禽兽不如!
弈皇听着,即使当年自己处在襁褓之中,可他却能想象的出那些画面,像是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继续说下去!”只有痛到麻木,他才能缓解心中的压抑及毁天灭地的恨意。
芳儿全身一怔,她犹豫了。若是再说一次无非是在他伤口上撒盐!她抬首看着他,满眼的心痛!
这可怜的孩子,在自己七岁那年得知所有真相后,他是怎样将自己变得像眼前这般强大,是如何忍受亲生母亲死在自己面前,又是已何种心情笑着唤杀母仇人为母后二十年?他的苦,谁能了解!
芳儿顿了顿,低首继续说道:“他们偷走了淑妃娘娘的孩子却仍是不愿放过她,周后深知玉麟皇对淑妃娘娘宠爱有佳,即使没有孩子仍是想立她为后!他们为了永除后患,每日在娘娘的膳食中加入丧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