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侯天翔没有出门,兰儿是有心人,她一直陪在侯天翔身边,和侯天翔闲谈,不停的问东问西。
侯天翔只是随机应对着,他明白她的企图,是在找机会试他会不会武功。
因此,他放松了全身功力,就像个普通人一样的,同时故意给兰儿试探的机会。
当兰儿的纤纤玉指,碰触上侯天翔的腕脉时。
“唉呀!”侯天翔突然大声呼痛,右手抚着左腕,软软的垂了下去,脸色煞白。
兰儿见状芳心不禁大急,急忙伸出手,握住侯天翔的手,急急替他推拿。
侯天翔一面装出痛苦的神情,任由兰儿推拿,心里则在一面暗笑:“丫头,你上了我的当了。”
兰儿替他推拿了很久,他才长长地深嘘了口气,道:“好了,没有事了,兰儿,你是怎了,这一下子,碰得我整个手臂又痛又麻,好不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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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中声望最高,大悲禅院的高僧,竟然替人家做法事,而且是由主持方丈亲自率领自来自去,主人家连一顿素斋都不招待。
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感觉惊奇的怪事……
消息由葛家派来听候使唤差遣的四名仆人口中传了出去,半天不到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的金陵城。
于是,大街小巷,茶楼酒肆,人们莫不都在谈论着这件怪事,啧啧称奇,大感讶异非常。
当然,侯尚书家失踪十四年的大公子回来了的消息,也就连带着同时传遍了金陵城。
大悲禅院的高僧做法事,金陵城中,尚从未有人见过。
因此,第三天的黄昏,天还没有黑,五年多来,一向冷落,无人敢踏进大门一步的侯家,此刻,已到了不少客人,大家都是侯家的亲戚朋友,特地前来吊祭的。
其实,如说他们是来吊祭的,倒不如说他们是好奇,是来观赡大悲禅院高僧做法事的比较恰当。
事实上也确是如此。
自然,也有那和侯家拉不上一点关系的人,他们直认是来观瞻法事的,不过,他们却参加吊祭。
法事连续了五天,出于侯天翔意外的,这五天竟然很平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侯天翔一计算日子,他必须动身了,还有两天的法事,他必须略作安排,让法事作完。
于是,当夜法事完毕后,他把悟凡禅师请到了他的房内,同时也把驼老叫了进去。
悟凡禅师朝驼老双掌合十为礼,低宣一声佛号,道:“罗大侠,久违了。”
驼老一怔!独眼微睁地道:“老禅师,你认错人了吧。”
悟凡禅师微微一笑,道:“罗大侠虽已改变形貌,使人难以相认,但,公子已经……”
驼老不由又是一怔,转眼望着侯天翔,道:“大公子,你……”
侯天翔含笑说道:“驼老,悟凡禅师已从多方的推断中获得了证实,你也不必再隐瞒下去了。”
悟凡禅师接道:“罗大侠忠义侠骨,使老衲衷心敬佩不已!”
驼老独目陡睁,精光激射,旋忽一声轻叹,道:“嗟!大和尚,我罗三震惭愧死了!”
原来这个独目驼背老者,乃威震三湘的“大力开山神掌”罗三震,是一条性情耿直的热血汉子。
悟凡禅师宣了声佛号,道:“罗大侠有何惭愧之有,当年之事,罗大侠若不是适值前往浙东有事,只怕也难逃劫数呢!”
罗三震摇头道:“罗三震却不这么想,当年罗三震如不是因事前往浙东的话,恶贼必然无法下手!”
侯天翔突然朝二人微一摆手,目视悟凡禅师道:“大师,明天我就必须动身了,还有两天法事,大师意下如何?”
悟凡禅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