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女子,果真是国色天香、惊为天人。女子大致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娇容艳丽,眼眸清澈,见文秀上下审视自己,那女子微微有些羞涩,粉面通红,趁着这荷叶长裙,却宛如盛开的荷花一般,更加让人怦然心动。
见文秀的眼神始终不离开这女子,潞安王与于百之心中得意,潞安王试探着问道:“怎么?文大人喜欢这丫头?”
文秀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只收回了目光,低头品菜,而双颊已如霞般绯红。
潞安王见到这位“文必正”有如此反应,忍不住奸笑了一下,才假装慷慨地言道:“那不如本王就将这丫头送予文大人了。”
“哈哈,文大人艳福不浅啊!”于百之赶紧在旁边推波助澜,神色略带邪恶地望着文秀。
文秀一听这话,抬眼偷偷瞟了一下刘飞,而此时的刘飞眉头稍纵,并不多言。文秀从这纵起的眉头中便知晓了师爷的态度,心中暗笑潞安王诡计多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恐怕这是典型的美人计吧?
文秀转头再次留恋地看了看那女子,手腕一摆,微笑着言道:“嗨,君子不夺人所爱,下官怎能抢走王爷的宝贝儿呢?”
潞安王怪异地大笑了两声,嘴里的菜汁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抬手用手帕擦拭着嘴角,心中道,哪个男人不好色呀,何必如此伪装?文人就是酸腐麻烦!
“呵呵,文大人果然是读书之人,谦逊有礼啊。不过文大人来一趟不容易,本王宁愿忍痛割爱,将这丫头让与文大人。”潞安王虽言语诚恳,却不免带上了几分讽刺之意。
于百之也附和道:“哎呀,这丫头要是能伺候巡按大人,也是她的福气嘛。”
文秀差点笑出声来,暗想,要是王爷他们知道是在对我这个女子使用美人计,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她不禁用手轻拂鬓角的秀发,来掩饰着此刻忍不住爬上嘴角的一丝笑意。
刘飞自然也是心中好笑,却不曾表露出半分,折扇一收,假装尴尬地言道:“呃,王爷啊,我们大人恐怕要辜负了王爷的一番美意啊。”
于百之转头不解地问道:“刘师爷,此话怎讲呀?”
刘飞笑而不答,只用折扇轻敲着手掌,微微摇着头,低垂眼帘,不再搭理于百之。
文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也同刘飞一样,换上了尴尬的神情,蹙眉言道:“哎呀,王爷不知道啊,拙荆是个小心眼儿的,她要是知道我领回家一位如此美艳的女子,那我今后还有好日子过呀?”
潞安王和于百之一听这话忍不住仰面哈哈大笑,这才明白刘飞所言之意,原来这个巡按是个怕老婆的。
好半天,潞安王才控制住自己的嘲笑,假装无奈地摇头挑唆道:“我说,我说文大人啊,这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尊夫人不会介意的。”
文秀一味地装着可怜,忽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巴巴地望着潞安王,凑近了悄声言道:“哎,我家那位,别提了,我要是把这丫头领了回去,恐怕以后晚上都得跪搓板啦。”
“哈哈哈……”潞安王还没听完,便又是大笑不止,不得不用手帕掩住口鼻,闷声含糊着说道:“文大人说笑了,不至如此吧?”
文秀摊着手,眯起眼睛,撅着嘴巴言道:“哎,王爷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那位,简直便是真真儿的母老虎啊!我是惹不起的。”
刘飞见文秀这话越说越是浅白,生怕她言语有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