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对答如流,这份心性,让他们这些人微微动容。
至少在隐宗之中,这样的弟子也绝对不多,隐灵子接着问道,“可是虽然你并非自愿跟随押镖队伍来到泰山,可是你原本就已经打算来泰山,可见你早就知道自己修炼的事隐灵诀,事到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说的?”
秋心心中一苦,他已经巧妙地绕过了此事,但是隐灵子正是抓住了自己说话的弱点,秋心所言猛然听来是特别有理由,但是这都建立在自己没有来泰山的打算。
如今先不论是不是刀八几人说出此事,隐灵子却已然得知,如此秋心只能抬头说道,“晚辈想来泰山,并非是想来隐宗。”
叶承乾听秋心这样说,严肃的脸上带着玩味笑意,插嘴道,“有点意思,想来泰山,却不想来隐宗,这你又如何解释?”
秋心只能孤注一掷,“晚辈在晖州的时候遇见一名赶考书生,名曰京墨,听他说想来泰山拜师,晚辈便想一同跟来,可是不料在路上为人劫持。
脱困之后,才想到来泰山寻找我这宠物,此事这两位姑娘也可以为晚辈作证。”秋心说完便低下头。
弥月看着身边的两位弟子,凌芷瑜才缓缓开口,“启禀宗主,众位师伯,秋公子所言正是如此,而那位赶考书生也正是在拜师大典上通过两关的京墨。”
闻此,秋心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京墨跟着凌芷瑜二女来的泰山,在此地等着自己,还是凌芷瑜儿女跟着京墨来泰山拜师,这都不重要。
只要凌芷瑜能够证明,并非是自己有意愿来泰山,这就够了,而凌芷瑜恰好也按照自己所想,帮秋心隐瞒下此事,让秋心心中有些感激。
此语一出,艮庾几人同时看向隐灵子,有了凌芷瑜作证,那么殿下所站之人所说,恐怕都是真的,这样一来,隐宗又将如何处理。
隐灵子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也没有任何吃惊的样子,说道,“云齐,将东西带拿给他看!”
秋心闻言才看到云齐脚边放着一个包裹,正是师父托付给他,让他带到隐宗的东西,更加重要的是,包裹中还有师父给隐灵子所写的信。
云齐拿起包裹,在秋心面前摊开,师父所写的典籍都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但是书信却已不见,让秋心暗道不妙。
既然隐灵子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此前所说,便都是虚言,那为何不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挑明此事,反而要等到此时,又或者是昨日才发现此时,不过此时再想这些,已无用处。
等到秋心看完之后,云齐又将东西收起来,站到一旁。
秋心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万般隐瞒,只是不想与隐宗有任何瓜葛,如今被识破,就算他怎样说也无济于事,只能选择沉默。
隐灵子见此才冷哼一声,道,“云齐,将宗规念给他听。”
“根据隐宗宗规第六条,若有他派弟子习得隐宗功法,轻则废去一身武艺,重则发配北疆。
宗规第十五条,若派中弟子刻意包庇,轻则在悬壁峰面壁五年,重则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秋心此时听完云齐读完,只是对凌芷瑜十分抱歉,凌芷瑜听了只是面色苍白,迈步走到秋心身边,尔后跪在地上,道,“芷瑜自知欺瞒诸位师伯有罪,甘愿领罚。”
弥月却脸色一冷,说道,“芷瑜,此事与你无关,你先回来,况且你也不知道此事真假,并没有从此人口中得知此事,一念之差而已,算不得刻意隐瞒。”
凌芷瑜闻言却并没有站起身来,低着头一直跪着。
此举更是让秋心后悔自己自作聪明,反而害了凌芷瑜,就要开口,殿上隐灵子才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其上写着“师弟亲启”四字,正是谷藏锋所写,由秋心带来的。
隐灵子运气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