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冠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一表白,把自己的实底招了,结果让牛小伟再次占了风头。
如果麦冠不表白,估计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麦冠都可以不叫牛小伟为牛哥的。现在这样一弄,这样一表白,把个好机会白白地丢失了。
麦冠不仅失去了一次机会,结果还是彻底失败,因为牛小伟最后又说:“老麦,嘿嘿,我从来都不死叫劲儿,城里的女人这样,我才懒得教育他们,我呀,想找媳妇的时候,我还回到乡下找。”
牛小伟说得很是得意。
麦冠没想到牛小伟反应这么快,一下就从限定的圈子跳了出来,于是无耐地再次对着牛小伟竖起了大拇指。
“牛哥,你强,你真是大哥。”
麦冠服气地说。
“不是咱强,老麦,我进了城这一看才知道,现在,还是乡下女人守规矩,城里的女人,都能上天去了。我不是说她们真有本事,我是说她们的心。你长的漂亮,有人乐意哄着,没的说,长得一般的那个,心也比天大,地上也都快装不下了。你能,你也高也不怕,可你别把自己弄得不像一个女人。跟男人争不怕,你别还想着操男人,是不?所以呀,这城里的女人没法要。”
麦冠一夸,牛小伟又表白上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麦冠一下明白了。
“牛小伟厉害,眼睛毒得很。”
麦冠继续保持着仰慕的姿态,哄牛小伟道。
一见麦冠服气了,牛小伟便得意地说:“老麦,没说的,你老老实实跟我说说你弄过的女人。”
牛小伟这个要求并不高,而且通过刚才的话,麦冠认可了牛小伟的智商,于是麦冠愿意和他聊天,也愿意和他分享。
“牛哥,跟你说呵,嗯,先给你一个概念:南方的女子,是水做的。”
说完,麦冠笑眯眯地看着牛小伟。
牛小伟一听麦冠这样说,就乐了。
“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说俺们这疙瘩的女子都是土做的?老麦,咱不带这样糟蹋人的呵。”
牛小伟笑着说。
“不是,不是,牛哥,我绝没这意思。有机会,咱们去趟南方,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水做的女人。一比你就知道了,跟南方的女子比,东北女人不是土做的,是石头做的。石头里面有玉,只是太少了。”
麦冠笑着赶紧解释道。
“嗯,你这个比喻好。那啥,北东这疙瘩老冷了,就是水,也冻在冰块了,对不?”
牛小伟认可般地说。
“哎呀,哎呀,牛哥,说你强,你越来越强。哎呀呀,我咋就没想到这层呢。冷,太冷,是水也冻成冰了。这话在理,这话在理。”
麦冠听牛小伟这样说,立即有所省悟般地叫了起来。
麦冠也学着东北口音,叫起来的。
“得了,别装,还说你们那儿的水做的女子。”
牛小伟狡猾地打断麦冠的感叹,盯住主话头不放。
麦冠一听,又对着牛小伟竖了一下拇,然后说:“其实,要说这女子是水做的,广东、福建啥的也不行,包括两湖。要说这女子是水做的,还得说江浙一带的女子,那才真是水做的。”
说完,麦冠停了一下。
麦冠这样一停,牛小伟跟着就说:“行呵,老麦,你弄过的女子不少呵,全国各地都有?”
听牛小伟这样一说,麦冠得意地一笑,回答说:“走得地方多,嘿嘿,只是走的地方多。”
听麦冠这样一说,牛小伟马上跟道:“嗯,我明白了,你是走一路,操一路,处处不落空。你们广东人呵——”
牛小伟找不出准确的词套上,便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般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