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布置,苏午更需小心提防。
“不论如何,假若地相、人道二轮真如我所猜测,乃是因魔
身种道大法本身法门奇诡,加之想尔故意推动,所以令天地龙
脉、鬼恶地化散在了其中,以至于我如今感应不到二者的存
在。
那我体内的五脏祭庙--我的五脏,又去了何处?
天地人三相,实我性命根本,如今此三相缺其二,只有天
道轮如今隐隐还能感应其踪。
我之根本已然残毁。
而五脏祭庙,则可以代表我人身一切成就的总汇。
五脏祭庙影踪全无,我之一切修行成就,也就十去七八。
菜无心可活,人无心还能称之为人么?”
危机感萦绕在苏午心底,始终挥之不去。
他沉吟着,脱去身上的甲胃,背对着那祭司与甲士首领,
垂头看着自己块垒分明的胸腹部,伸出右手来,以手作刀,自
锁骨往下,直至肚脐之下三寸位置--尽皆被他的手刀剖开
来。
胸腹腔中,血管盘绕,骨骼交错。
那本该在血管覆盖、骨骼保护之下的五脏祭庙,如今真正
影踪全无一一苏午的胸腹腔内,却是空空如也!
苏午眉头深深皱紧,随后又关上了自己的胸腹腔。
他这番动作,被昏而复醒的祭司、甲士看在眼里,二者被
这般恐怖而奇诡的一幕,几乎要再次被吓晕过去,他们大气都
不敢喘一声,不敢打搅苏午的动作,更不寄希望于自己能在对
方眼皮子底下逃脱,只是各自躺倒在地,紧闭上眼睛,像是两
只将透露埋进沙子里的驼鸟。
苏午转回身来,看着二人,眼神平淡。
二者若都是正常人,他自也会收敛手段,不叫场面太过血
腥,以免吓死两个寻常人。
但二者实非常人,甚至他们究竟算不算人?如今苏午都未
能确定。是以也就少了许多收敛。
不论是那祭司还是甲士,又哪里见得少了?
哪里还用担心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
在苏午目光注视之下,二者战战兢兢,睁眼也不是,闭眼
也不是。
此时,苏午开声向二者问道:“你们两个,都叫甚么名字?
不必装睡了。&ot;
苏午话音落地。
二者恐惧地睁开眼睛。
祭司嘴唇颤抖着,首先回道:&ot;奴名渠。&ot;
苏午随即将目光投向那甲士首领,甲士恐惧地不看与他对
视,答道:&ot;随。&ot;
“渠,天帝何意?&ot;苏午目光灼灼,看向二者,向二者分别问
道,&ot;随,何意?&ot;
祭司低下头,答道:&ot;贞人&ot;行示祭时,奴在天庙里看到
了天帝,您的神和天帝一样伟大,所以称您为天帝。”
甲士听得苏午所问,低着头道:&ot;大王在示祭中得到预言,
覆灭大商的,就是纣&ot;。&ot;
“你以为我将覆灭大商?“苏午向随问道。
随犹豫着点点头。
“缘何会如此认为?“苏午又问。
&ot;我不知道随眼神茫然,想来他看到苏午的诡形,会
脱口而出纣这个字眼,与诡形吓破了他的胆子之间,必然存在
密切关联。
二者对于天帝、‘纣其实本来没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