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我与兄长是骨肉兄弟,我宁可将来不当什么徐州刺史,也绝不会猜疑兄长半分,更不会做出半点对不起兄长的事!”
大义凛然的拒绝了曹宏的建议,陶应又拍着曹宏的肩膀说道:“曹将军,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在这徐州城中,只有两个人我绝对不会怀疑,一是我的兄长,二就是你,你和我的兄长一样,都是我们陶家的亲人,我相信不管是你,还是我的兄长,都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父亲的事,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样,不要做那些窝里斗与骨肉相残的事,那只会使亲者痛,仇者快。”
听到陶应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曹宏感动得都有点想流眼泪了,激动的向陶应抱拳说道:“承蒙公子错爱,末将定不辜负公子期望,请公子放心,主公病情加重一事如果真有人在中间搞鬼,末将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陶应满意点头,又吩咐道:“曹将军,你先去大堂招呼客人吧,我去换一身衣服就来。”曹宏答应,匆匆赶往大堂而去,陶应也单独回到自己许久未曾居住的房间,叫来贴身侍女服侍自己更衣。
陶应的贴身使女叫做阿离,是陶府的家生奴婢,全家人都在陶家当差,只因生得有几分姿色,被陶副主任从浣衣房带到了自己房中当差,平时除了服侍陶副主任的衣食住行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给陶副主任捂脚,是咱们陶副主任的体己人。这会与陶副主任久别重逢,早就被陶副主任蹂躏多次的阿离当然是既高兴又害羞,乖乖替陶副主任更衣换鞋,小脸还有些发烧发烫。
“阿离,我派人给你带的口信,你收到了吗?”陶副主任一边用魔爪在清秀侍女身上抚摸游走,一边微笑着询问。
可怜少女阿离点头,害羞的低声说道:“收到了,按公子的吩咐,奴婢的父亲、母亲与兄长,都在暗中替公子盯住了大公子与曹宏将军,但暂时没有发现异常。”
“真乖。”陶应赞许了一句,又顺手摸进了阿离怀中,抓住一只白嫩小兔温柔抚摸,淫笑着低声说道:“注意保密,千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等大事定了,我就把你收房做妾,你的父母家人,也可以跟着享福了。”
可怜少女心花怒放,嘤咛一声,又羞又喜的主动依偎进了陶副主任怀里,娇喘连连。
第五十六章 又被耍了
一转眼,陶应就已经回到徐州过了三天,在这三天时间里,陶应和曹宏联手秘密调查陶谦病情突然加重的原因,但始终一无所获,没有找到半点线索,弄得陶应自己都有些怀疑是自己过于多疑了,陶谦只是年老体弱,所以才出现病情反复,与其他人毫无关系。
如果不是陶谦的脉案记录暴露玄机,也许陶应可能真的就要放弃调查了,陶应虽不懂中医脉案,但为了谨慎起见,陶应还是抽空找民间郎中替自己解读了一下陶谦的脉案,结果陶应意外的发现,陶谦的脉案记载表明,陶谦的病情加重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自己南征笮融的初期,在捷报尚未送到徐州之前,陶谦的病情开始逐渐加重。然而到了君子军秋奇迹般的一战大破笮融的消息送回徐州后,陶谦的病情马上有了好转,脉象也有了康复迹象。
然后再到陶应不得不把孙策西进的消息送抵徐州后,陶谦的病情马上又有加重,期间自己把大破孙策的消息送抵徐州时,陶谦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又更进一步加重,直到自己把向袁术求和成功的消息送抵徐州,陶谦的脉象才开始好转,并且一直好转到了现在。
读懂了这个脉案,陶应得出了两个结论,一是陶谦的病情可能是受广陵战场的局势影响,形势好时陶谦的病情就好转,形势危急时陶谦的病情就加重。二是陶应怀疑有人在暗中操纵陶谦的病情,在广陵形势危急时加重陶谦病情——如此一来,只要自己稍有不慎吃了败仗,再把陶谦弄死,罪过可就要自己这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