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掳掠,这些年来祸害了太多的无辜百姓,我如果不杀你。实在无法向那些无辜百姓交代。”
“吴大王,你这话什么意思?”黄劭大惊问道。
“这个意思!”旁边早就等候良久了的孙观大喝一声,忽然拔刀一刀砍在黄劭脖子上,手起刀落鲜血溅,黄劭的人头也飞上了天。与此同时,陶应和孙观的亲兵队伍也一起拔刀挺枪。迅速包围其他的黄巾将领,还有就点燃号炮,发出动手信号。
“都给我听好了!”陶应扯下脸上假胡子,义正言辞的大吼说道:“吾乃大汉徐州刺史府点军司马陶应,奉刺史府令为民除暴,为国除奸,特来擒杀汝颖黄巾妖贼!现首恶已诛,从恶不究,跪地投降者,可免一死!”
同时行动的,还有君子军和徐州步兵,见陶应发出动手信号,立即一起扯去头上黄巾,挥刀挺枪冲向黄劭队伍,前方的徐盛队伍也是齐发一声喊,一起冲向这边,定陵黄巾贼的队伍则一片大乱,纷纷扔下粮车钱车四散奔逃,徐州军队则乘机杀人夺粮,驱散贼众,而被陶孙亲兵包围的黄巾众将见大势已去,也只能是赶紧扔下武器,双膝跪地大叫投降,无一例外的成为了徐州军的俘虏。
这边大局刚定,陶应马上就迫不及待的率军冲向陈到所在的粮队位置拿人,开始陶应还担心陈到身手了得陶基等人拿不下他,然而到得现场之后,让陶应喜出望外的是,陈到不仅没有逃走,还已经扔下了武器任由君子军士兵将他五花大绑,陶基还喜气洋洋的主动迎了上来,笑道:“二哥,这个妖贼拿下了,二哥你看是把他车裂还是剥皮,小弟请令监刑。”
“这么顺利?”陶应惊奇问道:“他的身手那么好,你这么快就把他拿下了?”
“这个妖贼被小弟吓傻了,根本就没跑,小弟刚一冲到面前,他就马上扔下了武器投降。”陶基笑嘻嘻的答道。
“就你也能把他吓傻?不可能吧?”陶应笑了,但懒得和拿人有功的堂弟计较,只是下马走到陈到面前,冲陈到微笑问道:“叔至将军,你为什么不跑也不反抗?难道你就不怕我这个堂弟记仇?”
“跑有什么用?”陈到镇定的答道:“如果将军的将士记仇,一定要找末将算旧帐,末将的两条腿能跑得过将军麾下将士的战马四条腿?与其浪费力气,还不如留下来省点力。”
“头脑果然很清楚。”陶应笑得更是开心,又问道:“叔至将军,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呢?以你的身手,杀几个我军将士给黄劭报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恨黄劭不听我言,我早就不想给他卖命了。”陈到低头,恨恨说道:“我投入他帐下半年来,虽屡立战功,但他就是不听我的逆耳忠言,我劝他整顿军纪精练士卒他不听,劝他修葺城墙加固城防,他舍不得那点钱粮,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劝他要小心将军你乘机吞并,千万提防将军你擒贼先擒王,对他突然下手,他还是不听。苦口婆心到了这个地步,我也算报答了他的收留之恩了,也没必要再给他陪葬了。”
“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陶应又好奇问道:“要知道,你刚才还是冒犯了我的军威的,你就不怕我记仇,找你秋后算账?”…;
“将军如果要杀末将,早就动手了。”陈到更加冷静的答道:“刚才末将以一敌十,仍然打伤了好几位将军的麾下将士,将军是亲眼目睹了的,如果将军有意想要末将的命,完可以借口末将冒犯将军的军威,要求黄劭将末将拿下,或是重责军棍,或是暂且拘押,让末将无法继续反抗,然后动手时便可将末将轻松诛杀。但这些将军你都没做,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末将就已经明白,将军你不想要末将的命。”
陶应仰天大笑,然后拔出陶基的腰刀,亲手割断陈到身上的绳索,诚恳的说道:“陈将军,你是人才,难得的人才,只是在黄巾贼队伍里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