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浑身舒坦,对陶应好感大增。以至于就连孙观都闭上了嘴巴,虽谈不上立即扭转对陶应的印象,但也心中生疑,“糜芳小儿说的那些关于陶应小儿的话,是真的吗?”
“公子过奖了。”满意之下,臧霸也放弃了给陶应一个下马威的打算,向陶应做了一个邀请手势,“公子请,末将已在开阳城中备下了粗茶淡饭,请公子入城赴宴。”
“宣高兄,你还是直接叫我明武吧,在你面前,小弟那敢自称公子?咦?”陶应嘴上象抹了蜜一样的客套着,又好象刚刚才发现臧霸等人身后的一千甲士一样,惊呼道:“宣高兄,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琅琊将士来迎接小弟,叫小弟如何敢当?”
“这……。”臧霸有些犹豫,不过臧霸也还算是反应敏捷,立即改口道:“公子不要误会,琅琊一带盗匪横行,为了确保公子安全,末将便带了一支队伍出城,前来迎接公子入城。”
“有劳宣高兄了,小弟实不敢当。”陶应就好象真没有看出臧霸的示威之意,又大声称赞道:“久闻兄长善于用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千琅琊将士,个个赛熊胜虎,雄壮不凡,今日得见,小弟三生有幸矣!”
“这小子嘴怎么这么甜?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臧霸心中嘀咕,嘴上则谦虚道:“公子过奖了,霸听闻公子亦有一军,名曰君子,由公子一手调教而成,在徐州五郡颇有威名,想来那才是熊虎之士,百战之师。”
“你小子是故意的对不对?我的君子军是打过几仗了,不过不是装成强盗就是装成土匪,连曹宏都没摸清楚我的君子军底细,那来的颇有威名?”陶应也是心中嘀咕,嘴上则摇头叹道:“他们不成,我教给他们的战术精髓,他们最多只学到了三成,那算得上什么百战之师?”
说到这,陶应索性把话转入正题,一边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臧霸军的队伍,一边语带双关的说道:“虎狼之师,虎狼之师啊!可惜,这一支虎狼之师却要闲置在琅琊一隅,不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明珠暗投,实在可惜,可惜。”…;
“果然来了。”臧霸心中冷哼,眨巴眨巴铜铃眼,故作不解的说道:“公子此言何意?臧霸的队伍虽然驻扎琅琊,但上次曹贼入寇徐州,臧霸的这支队伍也没有躲起来不理不问,同样与曹豹将军的队伍并肩杀敌,抵御曹贼,公子为何要说闲置在琅琊一隅?”
“宣高兄,小弟是说现在。”陶应更是直白,当着臧霸和他的帮凶走狗就直接说道:“现在曹贼虽然暂时退却,但徐州军队元气大伤,境内盗匪横行,南面叛贼笮融割据广陵,荼毒百姓,西面曹操与袁术虎视耽耽,破弊凋零,内忧外患,正处危急存亡之时,宣高兄的这支虎狼之师却偏安琅琊一隅,不肯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大展拳脚,保境安民建功立业,岂不是可惜之至?”
臧霸没话可说了,旁边的吴敦则插嘴说道:“公子,并非我等不想为主公建功立业,杀贼平叛,而是主公麾下众人不能容纳我等,而且主公之前又是如何对待我等,难道公子你没有亲眼目睹?”
“之前家父是有对不住各位将军之处,陶应对此心知肚明。”陶应也不隐晦陶谦搞等级歧视的过失,又说道:“但家父也有他的苦衷,各位将军,请你们扪心自问,家父之前如果不顺着那些门阀巨户,能在徐州刺史的位置上坐到今天吗?”
“为了他的宝座,那就拿我们出气了?”孙观不服气的喝道。
“这位将军,再请你扪心自问。”陶应又向孙观问道:“同样是对待收降的部属,家父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