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她耳里。
彧君不禁往身后瑟缩了一下,她靠在屋内的一角,背部紧抵着坚硬的墙,她已经没有后路了,可是……
沈侃热切的吻又在她心头浮现,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她不敢给,她没有那种勇气,即使她爱他。在那一刻她心中的恐惧慢慢的涌出,然后充斥她全身,使她惊慌的逃开他的掌握,至今还依稀记得他愤怒的咆哮。
难道爱就不能单纯一点吗?
为什么男人的脑子里最终的目的就只有那件事?
莫非他对她好和对她的欺骗都是为了想得到她,用她的臣服来满足他的骄傲、填补他的自信?
可是没有他的日子……她过得好痛苦,她大可走出去接受他的拥抱、享受他的温柔,可是……那能持续多久?等他厌了、倦了,她还不是得一个人过?
就像那个骗了妈妈的坏蛋,永恒不变的爱情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找得到,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故事自然无法延续下去。
至少躲过这一时、忍过这短暂的煎熬,以后失去他或许会比较没有痛苦。
沈侃几乎要急疯了!
他已经足足三天没见到她的人了!焦虑、紧张、忧郁、担心、害怕、惶恐、急躁、愤怒、不安、泄气、疲倦……所有的感觉全在这三天出现,他气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如果他不说出他想要她之类的话,她现在或许正坐在他的身边,像只小猫似的依偎着他,至少他们还能在一起,至少他还可以吻吻她、搂搂她,至少他还有机会。
可是他破坏了这一切,吓得她落荒而逃、避不见面。
他已经有三天没看到她的人了!他知道她在屋子里,她不会开车,也没有车可开,再加上他紧迫盯人的看守,如果她有踏出屋外半步,他一定会看到,可见她一直躲在屋子里,连他扯破了喉咙她也不加回应,摆明了在避他,这令他十分难受。
“彧君,你出来好不好?彧君!”沈侃站在自家距离彧君藏身的屋子最近的阳台上吼道。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可以冲过去的,就算破门而入也在所不惜,在这荒郊野外他们孤男寡女的,他想做什么只怕她也拦不住他,但是沈侃不想这么做。
在他的心中柳彧君是不一样的,是圣洁而不容许玷污的,要是他真那样冲动,只怕她这辈子会恨死他。他不要她恨他,他要她和之前一样快乐开心的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是一个人惊骇的躲在屋里,深怕被他欺负。
他的声音由怒吼转为冷静,他知道自己必须镇定下来,这样持续下去,只怕她饿死在里头也不敢出来见他。
他极力思索她拒绝自己的原因,他到底哪里不好?他身边随便一抓都有大把的女孩子自愿向他献身,唯独彧君不肯接受他的垂青,还吓得抱头鼠窜。他不相信她不喜欢自己,她看着他的眼神绝对是充满爱意的,除非是他眼花了,否则他才不会看错。还有他们接吻的时候,本来她一直都是呆呆的任自己吻她,就像在做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曾几何时她也学会了回应他的吻,即使她的技巧不纯熟,但是至少她不排斥他,就是喜欢他才会有反应的,不是吗?
沈侃知道自己的长相出众,再加上魁梧的身材优势,使他年年蝉连梦中情人、白马王子、最佳偶像的宝座,彧君没有理由会看不上他。从她的反应看来她很喜欢自己,但她拒绝了自己,这……
他知道彧君是个自重的女孩,甚至连给他的吻都是她的初吻,如要她连自己都给他,这可能就有点困难了,毕竟她不像时下的一些轻浮女孩,视上床为家常便饭。她的观念保守,除非……
承诺。
她需要他的承诺。
柳彧君禁不起好奇心的驱使,揭开窗帘的一角,偷窥隔壁那栋大别墅的动静,希望能再看一眼那个连续三天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