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需求视为己有,还要能够预测行动的后果,并且负起应有的责任。一个妈妈只会亲吻孩子并不够,还得要养育他、供他吃穿、适当地呵护他;她必须持续守护他,同时又要避免过度保护,让孩子可以自由独立地成长。
所有的美德——从勇气到无私、谦卑与慷慨——不管是由一种自性的冲动(如怜悯)产生的,或只是一股对正义的突渴望,它们都必须具有持久性。勇敢的人必须每次都勇气十足,公正的人必须每一次都做到无私;他们不能等明天再挥这些优点,或者只有在周末才变成圣人。所有的美德都必须马上、当场挥出来,而且始终如一;只要有一秒钟不注意,它们就会消失。
最伟大的慷慨会被一时的自私污染,而谦卑则可能会转变成自负和骄傲。所有的美德都需要持续的保护、持续的反省、持续的用心,并且用智慧来体会。
害人很容易,奉承邪恶也很容易——在人类的历史上,有多少人在强盗、掠夺者和征服者面前下跪?现在人们低头的对象换成了成功者:我们赞叹那些狡猾的资本家和不择手段的政客!相对的,做好事一直都很困难,一直都被那些运用最可耻的手段得到权势的人讥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
………【狱警日记(连载)(145)】………
在岗24小时没事时和武警聊聊……
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本人在8o年代从军当武警期间,就曾经多次目睹过那种轻于鸿毛之死——处决犯人。
我所执行看押任务的武警中设有一个用于执行追捕、处决等特殊任务的机动队,我就是机动队中的一员。
第一次参加枪毙犯人,是我分到劳改农场后将要过的第一个春节,节前常听到不少老兵关于“杀猪过年”之类神秘兮兮的议论,杀猪过年并没有什么奇怪呀。然而每当我们提出这样的疑问时,总会遭到老兵“新兵蛋,懂什么”之类的嗤笑。
记不清是节前的哪一天了,中队召开了动员会。领导说,为了保护一平安,让人们过上一个安定详和的春节,农场将于近日处决四名死犯。这时我才明白老兵所说的“杀猪过年”的真正含义。初听到这个消息,我既紧张又兴奋。兴奋的是,可以一睹正义之剑斩落罪恶的风采。紧张的是害怕““刽子手”的任务落到自己的头上。然而枪毙犯人在我们部队却是大多数战士热衷的事,不但要自己主动提出书面申请,而且还得是班长、党员和骨干才能担任这一光荣而又神圣的使命,我们“新兵蛋”是没有这一资格的。
随后我们开始进行捆绑、押解和处决等实质性操作性训练。训练时,我们三人一组,一人当射手,两人当副手。按要求副手不开枪,只配合射手对人犯在刑前进行压制,处决犯人时,副手左右各一人,分别用手压着犯人的左右肩,用脚踩住犯人的两只脚,把犯人强压着跪在地上。射手枪响的同时,副手用力把犯人往前一推,犯人仆地后,武警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射手一般只开一枪,要求直接打中心脏,此后再由法警进行补射。
两天后,部队召集机动队召开了临战会并对人员进行分工。初步把机动队分为警戒和押解两组。警戒组主要负责沿途和刑场警戒。押解组既处决组,负责把死犯从监狱提出、审判直至最后押送刑场进行枪决。我和另外三名同志分在警戒三组,我们将配合押解三组共同担任三号监狱死犯的押解刑场警戒和处决任务。
次日即是执行任务的日子,我们在狱中提出犯人,拆卸脚镣手铐后,再绑上绳索。然后送进临时审问室,这时候我们接到临时通知,本次处决任务将由法警执行,我们只是充当“替身”。正当我在浮想着如何充当替身时,公、检、法已对死犯验明了证身并进行了执行死刑宣判,死犯签字画押等程序完成后,监狱方面为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