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你问这个做什么?”
柳江城找了个借口。
“是这样的,我有位姓孟的朋友想去京城讨生活,他担心人生地不熟,想找个同姓的结交一二。所以……”
“这样啊,若不是同族近支,光凭一个姓很难攀上交情。”
“是啊,我也劝过他,可是他不听。还说攀不上亲戚打秋风也可以,随便打打秋风就够他置娶妻生子了……”
柳杨笑道:“那你这朋友也忒没志气了,……不过要说京城孟家,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前礼部尚书孟怀信。”
柳檐接过话头,问:“兄长,你的意思是,孟怀信是前礼部尚书,那他如今是升了,还是……”
“没有升,一降再降。去年从尚书降到国子监祭酒,过了年又被贬去当县令了……”
柳檐吃了一惊,因为一心想让儿子考功名。
因此虽不在官场,却也结交过很多官员。
头一次听说一个正二品的尚书被贬官,贬的这么快的。
他疑惑的追问,“这是为何?”
柳江城也点点头,表示了很大的兴趣。
柳杨看弟弟和侄子都感兴趣,也打开了话匣子。
喝了几口茶,开始侃侃而谈。
“这孟怀信出身书香门第,当年娶了镇国大将军家的独女,后来一步步官至礼部尚书。去年秋天,两个女儿同时嫁给了当时还是淮王的太子,那个时候可谓是风头无量。”
说到这,柳杨喝了口茶,一脸惋惜的道:“只可惜啊,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孟家也从那时开始开始走下坡路。”
一切都源于教女无妨,因此不管是经商也好,还是当官也罢。若是没有把子女教育好,再大的家业也没什么用。
柳杨这些年也看过很多官员上上下下,心里想的很通透。
柳檐追问,“兄长,孟家两个女儿都当了王妃,怎么会走下坡路呢?”
柳江城也道:“是啊,一家出了两个王妃,而且淮王还成为了太子。那孟家应该是押对宝了才是啊。”
柳杨摇摇头,“江城啊,你此话不对。有些事不到最后就不算押对宝。”
“不过这孟家走下坡路是因为孟家的两姐妹嫁过去之后,在后院争风吃醋,闹得手足不睦。做姐姐的跑到陛下面前告妹妹的状,陛下不久后就将孟怀信贬为了五品祭酒。”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姐姐还在王府遭遇刺客。大理寺断了案子,抓了主谋斩首,其他从犯也受了杖刑流放三千里。自那之后那个姐姐就消失了。”
“倒是妹妹算是个有福的,前几个月已经诞下了太子的长子……”
柳江城感到十分疑惑。
“王妃还会消失?怎么消失?”
柳檐止住了话头,接下来的话有些不适宜开口了。
不能教坏了孩子。
他慈祥的看了看侄子,道:“这个嘛……就不知道了!”
“咱们还是聊聊铺子上的事。”
柳江城通过大伯的表情,很肯定大伯知道故意不说的。
他此刻极度怀疑,那个消失的王妃就是孟园的主人。
因此极力追问。
可是他问了两次,柳檐都不再说,而是说起了别的事。
把柳江城急的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大伯和父亲说什么他也没再听进去。
直到天黑,柳杨又设宴款待了弟弟和侄子两人。
宴席散后,柳江城又不死心的找到大伯。
柳杨吃了几杯酒,看侄子急的不行,觉得好笑。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索性拍了拍柳江城的肩膀。
“原本不适宜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