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银丝绣祥云的软底靴,正朝着秦怀怀走来。
“你来干嘛!”秦怀怀不悦地看着他,想见的人没见着,不想见的人倒是一个劲儿地往这里钻!
“这里是我的庄园,我这位庄主大人自然是得来这里瞧瞧了!”胡清歌轻轻地撩起鬓边的青丝一缕,那般邪魅的表情惹得众人都惊叹连连。
秦怀怀挑了挑眉,“那么庄主大人,您巡视完毕了吗!”
“刚刚巡视到这里,顺便过来接你。”胡清歌双手环胸,笑着对她说,“如何,今日你就穿这样的衣裳?”
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他。
额————一个王子,一个乞丐的区别!
秦怀怀二话不说,立刻拔腿冲进了屋子里。
“杏儿,给我把那件超豪华的大礼服拿出来!”她就是不能输给那个可恶的家伙!
过了几分钟,门再度被打开,秦怀怀一身的藏青色长袍,腰束着一条紫金玉带,鬓边捋起几缕鬓丝绾于脑后,剩下的青丝便随着她的每一步而微微摆动,虽然没有胡清歌那般的器宇轩昂,但也是翩翩如玉的少年郎。
看着她得意地朝自己走来,胡清歌低头轻笑,凑近她的耳边戏谑道,“不必强装什么,其实做好你自己便可!”
他喜欢她鬼灵精怪对自己笑,喜欢她嚣张跋扈地对着自己大吼大叫,他不喜欢她这般的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与你何干!”秦怀怀白了他一眼,“我喜欢这么穿,就怎么穿!”说完她还愣是挺起胸膛,昂首挺胸,阔步朝前走去。
“不要被一件衣裳束缚了自己!”胡清歌连忙追上去。
“那么,胡庄主,你是被什么束缚住了自己?”秦怀怀突然停住脚步,侧过脸问他。
胡清歌的脚步一顿,思索了一小会儿,随即又恢复了自若的神态,“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住我!”
“呵呵,是吗!”秦怀怀却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你不信?”胡清歌被她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激怒了。
“哈哈哈,胡庄主,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被束缚住的人是你,不是我,与我何干!”秦怀怀甩了个头,大步迈向前,“看来,胡庄主始终还是被自己束缚住了!”
“你……”胡清歌这才发现,他再一次被这个丫头耍了,就知道这个丫头擅长在词语上耍心眼,他每次都斗不过她!
秦怀怀站在搭建好的看台上,看着热闹非常的会场,今日来的人很多,都是些达官贵人,名门豪绅,另外也不乏有些管家眷属。
人潮几乎将园子的门槛踏烂了。
“小姐,又来了很多人!”杏儿忙的不可开交,擦着汗,回头看了看还在楼上悠哉地品茶的秦怀怀。
“看样子今日的确很成功。”胡清歌也端起一杯茶,请抿了一口道,“你似乎不太高兴?”
从早上见到她,就是这么一副淡淡的模样,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莫非还在想着司马逸,一想到这个丫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郁郁寡欢,他的心情就低沉,放下茶杯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
咯噔的一声响起,秦怀怀吓了一跳,游离的思绪也被抽回,转过脸看了看胡清歌,“商场上多讲利害二字,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何?”
“利害,利害,利益多大,害处也就越多……”秦怀怀又将目光调向了场内,看着来往嬉笑的人群,“你看着吧,事情没这么简单。”
胡清歌看着桌上的茶杯,淡淡思索起她话里的意思来。
刚才一会儿时间,楼下便传来了一阵的咒骂声。
“你个臭婊子,不就是摸了几下吗,至于这么嚣张吗!“楼下一名身着华贵的肥胖男子,正拉着水如月的手不放,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