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连长,为什么每次一打仗都是我们一连当前锋,而修工事的时候也是把我们排在前面呢?难道是因为我们长得都很傻吗?”一连一排三班的班长李源拿着工兵锹挖着泥土抱怨道。
“不是我们长得很傻,而是自从营长看到了你后就认定了我们一连都很傻。”郑小友没好气的瞪了李源一眼。
“长得胖又不是我的错,再说了俺这叫魁梧好不好。”李源委屈的说。
“好了,赶紧挖工事,最好在把工事挖完的同时,你“魁梧”的身材也能变苗条了。”
在乌兰巴托的城外,先遣营士兵们在飞舞着工兵锹可劲的挖着工事。据师部传来的消息,约有一个团的俄军正向乌兰巴托开来,明天上午左右到达。师部命令先遣营
就地展开,构筑防御阵地等待师部主力的到达,没有命令不许后退一步。
出于对一连的厚爱,汪长青照例把郑小友放在最前沿。
三十七集团军对于土木工事的厚爱是源自于他们的苏大长官,按照苏大长官的说法就是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能消灭敌人,一个连工事都挖不好的部队一定不是一支好部队。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所以三十七集团的官兵们对于挖工事可是很熟练的了。
胡琏站在路边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眼里闪过一丝焦急。
“师座,司令部来电。”通讯员送来了一封电报。
“恩?”胡琏看了心里一惊,二十三师主力正尾随其五十八团向乌兰巴托进发,预计明晚到达。
不好,汪长青的先遣营有危险了,如果我们明天下午之前不能赶到乌兰巴托先遣营就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参谋长,命令部队以强行军速度前进,一定要在明天下午以前赶到乌兰巴托。”胡琏命令道。
“是”命令一下,部队立刻丢掉了不必要的辎重,队伍快速的前行。“连长,你看这草原上的星星可真亮啊。”班长李源笑嘻嘻的对着郑小友说:“连长,听说你在多伦处了个相好的?给我讲讲别。”
“去去去,小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就要想着处姑娘啦。”被人打断了相思的情绪后郑小友的脾气明显的不太好。
“哼,俺也十九了,在俺老家都可以当爹了,怎么就不能处姑娘啦。”李源显得很委屈,郁闷的睡觉去了。
夜色缓缓的消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先遣营的阵地上,官兵们正在开着早饭。看着一个个的官兵吃着营里特意交代做的馒头稀饭吃的正香,汪长青悄悄的叹了口气,看惯了生死的他不知道今天过后营里还能剩下几个弟兄呢。
这时,前面隐隐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音,过了不久前面的草原上就出现了一长串的车队,俄军第五十八团终于来了。
五十八团的车队在离先遣营的阵地约两公里处停了下来,团长安德烈上校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前面华夏军队修筑的工事。
“瓦西里同志,你来看”安德烈指着前面的工事说:“对面的那些华夏军队修筑的工事还是挺不错的,要是我们强攻的话虽然肯定能攻下来,但伤亡肯定不小。”
“哦,亲爱的安德烈,你为什么不派个人过去劝降他们呢?他们最多也只有一个营的兵力,五百多人就到头了,他们不可能有抵抗我们的决心。”瓦西里出了个他自认为不错的主意。
“哦,好吧,我们可以试试。”安德烈点点头。
“连长,老毛子来人了。”先遣营一连的阵地上小胖子班长李源跑来告诉郑小友。
“恩,胖子你把人蒙上眼睛带到营部去”郑小友发话了。
先遣营营部
汪长青看着前来劝降的俄军军官,对方向汪长青敬了个礼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