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姜洋似乎不在乎钱,拉着刘非桶就往楼上走,一路走着,旁边的单间中都有人了,最后走到了一个应该是最好位置的房间处,伙计把那写着有人的牌子一翻,变成无人,就带两个人走进去,这才把牌子又翻成有人。…;
姜洋纳闷地看看伙计,最后笑了,问道:“想要多少钱?”
“客官看着给。”伙计就好象被人识破了心思一样,眼睛跟耗子似的眨动。
拿出来一小吊,应该是一百文钱,往伙计的身上一扔,姜洋才对伙计吩咐道:“把最好的酒上来,还有鸭子的招牌菜。”
伙计高兴地离开,姜洋又先把刘非桶请到上座,自己坐在刘非桶的对面,推开窗户看向楼下,说道:“还是高处好,敞亮,刘兄以为然否?”
“然,然,说好了你请,我可没带钱,你要是也没钱,不如换到状元楼,那里我不花钱。”
刘非桶好象有点紧张,先把自己没钱的事情说出来。
“刘兄,凭你的手艺,难道真的缺钱?出门竟然身上分文皆无,他们不该这样做的,不骗刘兄,若刘兄想换个地方,那出门一定是多少人伺候着,怎能像现在这般?可惜啊,真是可惜,要是你……放在这吧,都上来了后没有吩咐不用再进来。”
正说着话,伙计端东西进来了,几样用鸭子做的凉盘还有温上的酒都摆好,伙计又转身离去。
“刘兄尝尝这里的酒,与水云间的酒不同,是另一种滋味,再品品鸭头。”姜洋开始给倒酒,给夹菜。
刘非桶也不可以,嘴里吃着东西,点头恩啊,对方端酒他就喝,给夹菜便吃。
姜洋不时地向下看一眼,不停地敬酒,吃的却是有点心不在焉,吃着吃着,刘非桶的眼睛就开始迷离起来,惺忪地看着下面人来人往,也开始跟姜洋主动说起话来。
“都怪我叔叔,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进到张家,他说让我去学有用的技术,我就去了,结果也不教什么技术,就是他们写的书让我背,背是背下来了,却不知道上面的意思是什么。
我叔叔问我的时候,我就给他背上一段,他还觉得很高兴,其实他根本就想不到,张家一直都没真正的教我,我算算啊,书我学了几本,五本?不对,是六本,要不就是七本,我的从头背才能知道是多少。
你说,就我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把真的本事教给我,他们的书其实听人说有十本,还有三本说什么也不告诉我,非要让我把前七本都学通才行,骗人,我才不信呢,什么学完前五本,大唐别的工匠就比不上,你看我学七本了,还不是得个六分?”
刘非桶这次开始主动给姜洋倒酒,只要姜洋的杯中酒少了他就倒,轮到他自己则是一杯一杯地干,干完了再倒,倒完继续干。
姜洋听着刘非桶的话,咽了口唾沫,小声地问道:“刘兄,我看你也不用继续在张王两家学了,到别处去教人也行,只要说是从张王两家学来的本事,哪怕是骗人,别人也愿意相信,刘兄,兄弟我也想要知道他们都教什么,若刘兄还能记住,不如背一遍给我听?”
“背呀?不成,背不了,咦,下面那是什么马,怎么俩脑袋?我去看看,你坐着。”刘非桶眼睛向下看,突然指着一辆拉车的马说道。
“刘兄,喝多了,别喝了,为什么背不了?难道是没有记下来?”姜洋又给刘非桶倒上酒说道。
“我才没喝多,就是眼花,眼花知道吧?不少字谁说我们记下来,是太多了,背不完,我学了好几年,就学七本,那书厚啊,可把我累死了,一个脑袋了,来,喝。”…;
刘非桶使劲地晃下脑袋,举起杯来又把酒给干了,上衣也脱了,光个膀子,一身都是汗。
放下空了的杯还哼哼曲子,姜洋继续倒酒“刘兄,那不如哪天有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