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太在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的去吧!”戈然开解道。
郑宁涤嗯声,问:“方桐情况怎么样?”
“派出所出面调解几次,肇事司机总算答应赔付,他现在还在住院,过两做个手术,然后再修养两个月应该就可以康复。”戈然有些疲倦地叹口气,“DD;的脚伤怎么样?”
“几都闭门不出,除吃和睡就是玩电脑看电视,总算消肿。”
“能走路吧,还疼吗?”戈然的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关切和歉疚,“对不起,受伤却不能陪在身边……”
“没关系,已经好,不疼。”郑宁涤柔柔地。
直聊到快十时,戈然让早睡,挂电话前郑宁涤心情有复杂地问:“除些,没别的要跟?”
戈然故意装傻,“对,虽然知道苏灏哲是出于好心,但是想到的朋友被别人背,心里还真TM不是滋味!”
“……”郑宁涤没听到想听的话有些失望,但他半开玩笑的话中可以听出他是真的有吃醋,又觉得甜蜜,也就不再难为他,“好,早休息吧。”
正要挂电话,戈然却突然低低地句:“DD;很想……等方桐的手术结束,就回去。”
郑宁涤的心头猛地像被什么撞下,又疼又酸,他和不过分开四五而已,却感觉好像过个世纪那么长。
真的心已经陷落吗?
爱上他吗?
“也很想……”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轻声,“唱首歌给听吧,好久没听唱歌。”
“好啊,想听什么歌?”戈然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的眼里只有。”
戈然静默几秒,笑道:“么老的歌啊,怎么办,不记得歌词。”
郑宁涤嘟嘴,“不管,就要听首,随便哼几句就好。”
“好吧,容想想歌词先啊……”
过会儿,戈然的歌声在耳边悠悠响起:的眼里只有,只有让无法忘记……
夜风徐徐而来,身后的宿舍里贝庭庭边吃着薯片边对着吵闹的电视机哈哈大笑,在浓浓的夜色里,戈然的歌声变得有飘渺,不知怎么的,郑宁涤恍惚想起寒假时无意间听到他在KTV唱首歌的声音,明明样很温柔,却好像有些不样……
那晚上做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回到重生后的那个暑假,结束高考的和昔日的群同学去D市看海。
那些同学的面容都是陌生的,他们在远处欢笑,玩闹,无法融合进去。
于落跟着身后,絮絮叨叨地着什么表妹郑家于家之类的话,觉得烦躁,甩开他大步跑开,直跑直跑,跑到人烟稀疏的礁石处。
爬上块礁石,屈膝看着海浪很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远处的空与海交接,片赏心悦目的淡蓝和深蓝。
不知何时,附近的另块礁石上突然坐下两个人,回头去看,那两个人的脸片模糊。努力地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
突然,个巨大的海浪毫无征兆地掀过来,瞬间将没顶。
“救命啊——”郑宁涤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刷白,身上满是冷汗,双手微微颤抖。
“怎么,做噩梦?”其他三个人都被吵醒,纷纷关切地问。
郑宁涤仍感到心悸,捂着胸口不出话来。
贝庭庭连忙下床倒杯水给,“喝口水,镇定。”
“做噩梦而已,没什么大不的,放轻松。”游曳叫做几个深呼吸。
郑宁涤乖乖照做,然后喝水,感觉好,心头莫名的不安却没有消散。
周佳琪问:“做什么梦,吓成样?”
“梦见被海浪卷走……”
周佳琪切声,“种小儿科的梦都能被吓到,那老梦见掉下悬崖还要不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