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谁也不能夺走我撒旦看上的‘东西’。‘撒旦的右手’可以代替不在你身边的我,赶走任何想伤害你的人。在魔兵中,‘撒旦武装’是我亲手打造出来的,与除轩辕外任何神兵相比也不逊色半分。”抬起了自己那被血红铠甲包裹的右手,连撒旦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带它是什么时候了,“每一件‘撒旦武装’都拥有特殊的能力,这撒旦的右手也是撒旦武装中最强攻击输出系的兵器。像你那样胡乱挥动的使用方式真的让我很‘矛盾’啊……”
“只算‘胡乱挥动’吗?”方向真没想到自己会被评价的如此之差,尴尬的笑着。
“矛盾的是,‘撒旦的右手’很高兴又能品尝美味的鲜血,可你却捆绑了它的利牙,就连想‘撕咬’都办不到了。”自然的脱去了手臂上的铠甲,撒旦将那还原的右手又交到了方向的手中,“听着小子,神器魔兵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每一件,即便是最低级的都凝聚着制造者的智慧与艰辛。它不是生灵,却胜过任何的生灵,它没有生命,却比任何的生命都强。
生命会随着时间而枯萎,而它即便跨越千年威力也不减半分。
神器魔兵啊,是最优秀的……‘水壶’。”
“你的比喻真是……”方向不知道如何定义撒旦的语言水平?
“觉得奇怪吗?其实这是最形象的说法。”抽出了一直安静插于身边的银制绅士仗,拉了拉头顶黑色的礼帽,撒旦没有去管那地面上已脏掉的燕尾礼服,且当它是为了这人类的“成长”牺牲掉的英勇战士吧,“不管是怎样的神兵都改变不了它是‘水壶’的事实,它们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甚至化为可移动的生灵模样。说穿了,它们也全是用来储存灵的工具。就像树立在那里的水壶,再华丽的外表也改变不了它是用来装水的事实。
不同的是,因为使用方式的不同,有的人可以让壶中的水如奔腾的大江般涌出,有的人却只能如屋檐下的雨帘,一滴一滴的浪费神兵的力量。
使用方式的错误,就是轩辕剑在手,也只是一柄‘废铁’而已。”
“好像很深奥的样子……不过啊,我还是无法相信你。”面对着那魔界中的王,方向听进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对每一句话都存在保留的位置。因为自己还有太多的困惑无法解释,微笑的脸,是个提问的好开始,“请不要误会我,我只是怀疑你的目的性而已?我的成长或许可以为人类做点什么,救更多的人?但是……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撒旦微微的一怔,自己的脸上也显得疑惑了起来,“仔细想想,好像对我没有什么好处啊?而且教人是世界上最枯燥无趣的事情,特别是遇上了‘笨蛋’的时候……”
“我没那么差劲吧?”方向倒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一直保持着亲切的微笑。
“算是帮亚莲完成‘心愿、吧……曾经的她只有一个可笑的愿望,每当说起那句话,她的脸上也会自然像你这样的笑。她希望‘世界和平’。没有疾病,没有战争,没有苦痛,变成一个平等,没有歧视的世界。”回忆是件幸福的事情,它能让不快乐的人快乐,让沮丧的人振作。它是美化的过去,美的有时迷惑的人都不愿意向前,现在的撒旦也是被回忆迷惑的人。
“确实是很‘可笑’的愿望,大概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做这样可笑的梦吧?”方向开始相信了,那个叫做亚莲的女人和自己好像的事情……
“可是如果神与九尾真的开战的话,人类的世界也必然被摧毁待尽。到时候连做可笑梦的人也都没有了。”重新佩带起了雪白的手套,撒旦恢复了绅士温文尔雅的模样,“亚莲是不想看见这样的世界的,太悲哀了啊……
可惜我不能亲自插手你们直接的战争,否则也不用指望你这样的笨蛋了。”撒旦又是在无奈的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