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赶紧插一句,“如果真的要去,我和辰天一起陪你去。”
如果能这样,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对方明确提出,她只见我一个人。
我有些为难,“她要求我一个人去。”
“什么,还这么说了,那不是更可疑,我不管对方究竟想干什么,但是提出这种要求,很明显就有问题!”
徐至猛地喝掉半杯水,又将那段视频重新播放了一次。
这一次,是给傅辰天看的,但是十几秒的视频,并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傅辰天却忽然愣了一下,他让徐至倒回去看看。
“再倒,还差两秒,对,就是这里,暂停!”
视频定格在傅辰天指定的地方,正好是其中一人将那一小瓶血一样的东西交给另一个人的画面。
傅辰天微微皱起眉头,指着那瓶红色的东西说道,“这是专用用来盛放液态鉴定物的容器。”
“液态鉴定物?”我心里咯噔一声,立马追问一句,“比如说,像亲子鉴定那种?”
“唔……应该用得到吧。”
闻言,我和徐至对视一眼。
从他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如果说,一开始拿着那瓶东西的人是陆慕舟的话,那么会不会有可能,用于陆承北和俆若言肚中胎儿亲子鉴定用的所谓“父方血液”其实并不是从陆承北身上抽的,而是被偷梁换柱,换成了陆慕舟的。
也就是说,我冤枉了陆承北。
想到这里,我胸口有些闷闷的,但是现在也只是一个猜测,并不能就此判断陆承北就是无辜的。
“那我一定要去见她,她那边有完整的视频。”斩钉截铁地说着,我心里其实乱极了。
有的时候,人越接近真相,就会越慌张。
就如同黎明前的黑暗一般,令人十分难熬。
但是我有种预感,这一切都不会白费,既然有机会能知道真相,我当然不会放过。
“她是怎么说的,只能你一个人去,还是她只见你一个人?”
徐至老神在在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觉得事情还有回环的余地。
我挺他这么一说,也忽然发现,似乎真的有缝隙可钻。
“她说只见我一个人。”
“那我和徐至陪你去,我们在车上等你。”
傅辰天的想法和徐至应该是一样的,他此话一出,徐至就赶紧看着我点了点头。
“安安,就这么定了,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陆承北还不扒我的皮。”
“没这么夸张啦,那我和她约个时间。”
说完,我就起身到旁边给那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这次倒是很爽快,立马和我约了晚上八点,但没有再强调我必须自己一个人去。
其实晚上的时间我是有些抵触的,毕竟夜晚本来就给人一种藏进世间罪恶的感觉。
但是徐至和傅辰天要陪我去的话,倒是没关系。
确定好时间,我就上楼换衣服。
其实现在这身衣服也并不是不可以,尽管带着一股医院的消毒水味。
我总觉得去见这个女人应该就跟正室打小三一样,首先要在穿衣和气势上,压倒对方。
我和徐至是被直接带到这里来的,按理说应该没有我的衣服,因为我从之前那栋房子里带出来的,只是一些随身物品。
但是在我所在那个房间的衣橱里,和之前在陆承北的那栋别墅里一样,满满都是合适我尺寸的各种美衣。
我想,可能是陆承北提前让人准备好的吧。
但是,他总不能预料到我会出车祸,还偏偏让傅辰天载到。
所以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