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皱纹,低声道:“不要乱说了。”那人正自纳闷久了,难得有人向他说话,不禁一喜,亦低声地道:“老爷子知道个中玄机吗?”那老人点了点头,却不作声,手指却指了指城门之内,那人会意过来,知道他要进城后再说,便不作声,由于官兵检查得甚为仔细,即使二人的位置已是颇接近城门,也要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进得了城来。
那人再也按耐不住,向那老人问道:“老爷子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走遍江湖这么多年,也鲜有看见官兵如此着紧去检察进城之人。”那老人眼睛一反,啐道:“你这小子还枉称行走江湖多年?适才多口若给官兵听见,把你抓了去迫问重犯下落便惨了!”那人双眉一扬,急道:“真的是走失了重犯?是怎么样的重犯了?”那老人却不理他,径自自顾自地说道:“老人家不中用了,站了这么久,现在又累又饿……”也不待他说完,那人已抢着地说:“老爷子怎不早说?我便知道此颖昌府中有一酒楼,楼中厨子的厨艺,堪称郑州第一!便由我作个东道,请老爷子到那里喝酒吃菜,稍作休息如何?”
那老人家微一点头,笑道:“难得你如此善待老人家,老头子也不跟你客气,这便走吧!”那人大喜,领着那老人在街上缓步而行,沿途间二人互作介绍,那人姓水名天星,此次行经郑州乃因离家外出多年,思乡情切之下,欲返河南探望分隔已久的大哥,而那老人家姓海,却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教水天星只管叫他卓老头便成,两人一个姓水,一个姓海,均感到有点缘份,显得格外投缘,两人说话之间,不觉已走到了一所酒楼的跟前,只见店面之上灯火通明,而店内闹烘烘一片的显得正有不少客人。
水天星呼了一口气,喜道:“终于到了!”卓老头抬头望了那酒楼一眼,约有五六层数之高,气派颇为不凡,但从外观看来,却显得有点残旧,古旧的木制牌扁之上刻着“碧春楼”三个大字,他微感失望,说道:“就是这里?”水天星笑道:“正是这里!卓老伯你莫要看这里略为古旧,内里的厨子手艺却好得很呀,我五年前曾来过一次,保证你不会失望!来吧!”说罢已拉着卓老头的手,走进了酒楼之内。
酒楼之内便十分热闹,很多桌子都坐满了人,众人都开怀地大吃大喝,当中传菜捧酒的人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卓老头眉头一皱,心想这种地方那会有好吃的东西,正欲推说没有座位便欲离开,忽然间一个作店小二打扮的年青人走了过来,一把抓着了水天星双手,叫道:“水大哥!怎么这么久才来呀?”水天星见到此人也是十分欢喜,却没有忘了招呼卓老头,说道:“咱哥儿俩先莫忙着聚旧!快给你大哥我找两个位置,再弄三四道最好吃的菜来给我好好招呼这位老伯!”那店小二一拍心口,道:“交给我小春吧!”说罢竟在附近的一张桌上,把当中的二人叫了起来,抹好了桌,便着水海二人坐下,水天星略感不好意思,低声问道:“不要紧吧?”小春待那二人走远后,便道:“不用怕!那二人经常来这里喝闲酒,欠下了不少酒钱,只是林老为人宽厚,便一直也没有追究,今天酒楼便来了很多客人,当中有些是本地的常客,有些是远行的客人,但亦有一行人是运镖的镖师们,若不是拉起这两个人,我也很难找到空位子给你。”
水天星听得林老之名,忽地一把捉着小春的手,正色道:“林老身子还好吧?”小春搔了搔头,答道:“林老的年纪也这么大了,这些年来行动也越见迟缓,但精神还是好得很。”水天星面上稍现放心之色,说道:“除了小菜之外,也给我打些酒来。”转身向卓老头说道:“卓老伯是否好酒?”卓老头摇头道:“我不太喝酒,水兄弟请自便。”小春听罢,说道:“那十斤够了吧?”水天星点了点头,答道:“差不多了,今天还要招呼卓老伯,不可喝得太多。”
听着二人的说话,卓老头便目瞪口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