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得善终!”
此言一出,那女子亦是脸色一变,厉声说道:“习检是你的亲弟?此人贪图美色!为祸叛教!想不到给他逃脱后亦是难逃一死!好呀!死得好呀!”赵匡胤心中暗暗叫苦,哪想到自己在误打误撞到情况下,竟卷入了习家及青龙会的纷争之中,习德听罢那女子之言面上一寒,再不理他,向赵匡胤冷冷的道:“阁下若一出手,除了再无回头之日,更是公然与整个武林为敌,习某便再给阁下一个回覆的机会,你是否还要保着她?”他此言却绝非虚言恫吓,盖因武林之上,一向都对甚具神秘色彩的各万毒宗异教心存忌惮,那女子除了是西域异教中人之外,武功中更隐含了为江湖中人所不齿的“吸功”法门,此时若再一意孤行的护着那女子,除了与习家结下不解之仇外,还会成为武林公敌,虽说自己现时正在冒充着古厉生的身份,但自己的一张脸已然曝光,即使现在能侍机离去,往后亦脱不了那结交妖邪的罪名。
习德瞧得赵匡胤的神色阴晴不定,目光闪烁,知其开始给自己说得有点意动,习德本身对古厉生的事迹亦略有所闻,除了对其颇为欣赏之外,眼前的赵匡胤亦给着他不错的印像,因此实在不愿与赵匡胤动武,概然道:“你只要退在一旁便成,这等废人武功,害人终生残废的阴损之事,便让我来干吧!”说罢踏起大步,便欲上前对付那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眼见赵匡胤动不也动的,知道已然无幸,也不再说话,把真气内力全聚于右掌之上,希望可抟得与习德同归于尽,而习德知道那女子受了内伤,劲力已大不如前,也不再浪费时间,功聚于右拳之上,欲以纯霸道的功力强行轰破她的防线及护体内力,直取其命便是,也懒得再去废其武功,遂把真气于体内运行两大周天,内力充盈于右臂之上,只听他暴喝一声,斗大的拳头已向着那女子狂轰过去!而那女子由于已有内伤在身,便连闪避的动作亦不能做到,面对着如此凶猛的一拳,一咬牙下便只能把已聚劲的右掌向习德反打过去,但无论气势以及劲道,在拳掌尚未相交之前,战果便已是早已预见。
那女子亦知道自己现时的状态,便绝对拼不过习德这一拳蓄力已久的“通诀拳”,闭起双目便欲待死,倏地间“噗”的一声,掌心传来的触感却告知了她拼上了的乃一只手掌,接着一股内力涌体而来,在瞬间便把自己那仅有的内劲化掉,而那一股涌体的内力,却有别于习德先前所使用,乃是一股炽热之极,却又使人感到十分暖和舒适的内力,而那内力涌入的速度亦甚为缓慢,活像在等待着那女子把它吸纳使用,入体虽只是一瞬之间,已使她心胸之间郁结的气息稍为舒缓而大为受用,她大吃一惊,张开眼来,只见接下自己一掌的却非习德,而是赵匡胤!
只见赵匡胤架式端正的直立着,左掌与那女子的右掌相接,而右手则握着已从腰间抽出的长剑,剑尖上便挂着一滴尚未掉下的鲜血,而习德赫然已退到了三尺之外,右臂之上多了一度剑伤,脸色铁青的望着二人,却原来是赵匡胤在最后的一刹间始终不忍那女子被杀,于那不容间发的情况下闪到二人之间,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向着习德的右臂急削过去,习德只见眼前青光电闪,心知不妙下右腿疾蹬,于急劲的前冲之势中霍地停下,再向后急退,饶是他武功高强且应变神速,右臂亦给赵匡胤那一剑削入半寸,鲜血长流的受了皮肉之伤,而赵匡胤在一剑迫退习德后,左掌随即接下了那女子负隅顽抗的一招,更以赤阳九云龙的内力缓缓导入那女子的体内以助其稍缓伤势,整套动作在极短的时间内如行云充水般一气呵成,举止若定,而那黑衣女子在其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便感到神威凛凛之极,而他对自己的不离不弃,亦使那原本颇为憎恶之情大减。
习德瞧着赵匡胤那神态坚定的神色,不禁叹了一口气,跟着从腰间抽出了两块银光闪烁的钢板出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