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对张出尘说道:“小子说得对,你的便不是病,一般只靠药石的大夫跟本便治不了,但我安庆生便岂同常人?梦楚你现在便重新准备点酒菜,让他们稍作休息,我这便到内堂之内,静静想想治理这小子的方法。”说罢站起身来,转身便走进房子的内堂。
那个傻子见安庆生既去,立时欢天喜地的上来拉着张出尘的手,傻呼呼的道:“你来找我玩儿的吗?”张出尘刚受了一番折腾,正自劳累不堪,但见那傻子天真烂漫,又不忍扫其兴致,勉强的笑了笑道:“对呀,来跟你玩那猜石子在那儿的游戏。”那傻子吃了一惊,急忙连连摇手,频呼:“不玩了!不玩了!”秦梦楚对那傻子说道:“师兄,出尘身上有病,暂且不要玩了,让他好好休息一顿,你给我到厨房去把那些弄好的小菜拿出来好吗?”
那傻子正在为了不想再玩那猜石子的游戏而苦思推辞之法,秦梦楚此这正好给他解围,连忙说道:“好!好!”一溜烟似的向厨房的方向走了进去。秦梦楚歉然道:“师父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除了大师兄跟我之外,还有一个二师兄,大师兄姓项名千羽,听师父说他小时候曾得过一个大病,之后脑筋便有点不灵光,但由于他是师父一个亲如兄弟的师弟之子……”铁幻白失声道:“项千羽大叔的爹莫不是当年差点儿成为了武林盟主,武功只次于安老前辈的“浩然门”门主项飞虹?”秦梦楚一怔,点了点头。
张出尘好奇心大起,问道:“项大叔的爹这么厉害,又怎会给儿子拜安老前辈为师?”铁幻白低声说道:“浩然门主项飞虹,当年便是在争夺武林盟主一战之中,毙于安老前辈的掌底之下。”张出尘“噢”的一声,知道不便于此地多谈此事,多口的他亦鲜有地即时闭嘴。
秦梦楚点头示谢,续道:“因此即使再困难也好,师父还是把大师兄收了为徒,还特别为他想出了一套只有五招的拳谱,和一套特别的内功心法,经过多年的反覆练习,也练出了一身武功。”天下拳招何止千万,除了内功已臻化境的高手外,使拳的人大多都会力求变化,从而生出很多招势架式,张出尘听得项千羽的武功竟只有五招,且由学究天人的安庆生亲自研创,不禁心中一痒,铁幻白知他心意,正色道:“那项大叔的内力霸道之极,且拳招之意化繁为简,看似全无变化,但却威力无穷,加之若他不懂控制,一拳便可把现在的你打死!”
秦梦楚忙道:“铁兄说的对极了!师父曾多次嘱咐我不要跟大师兄练武。”但她知道张出尘生性好动难劝,只好说些其他事情好分他的心,道:“除了大师兄及我之外,二师兄可说是师父唯一亲自真心收为徒儿的人,但他早在五年前已离开这里,我当时年纪尚幼,甚么也不懂,但师父常说,二师兄可说是他一生中所见过最具良才美质之人……”秦梦楚说话之时,不禁流露出敬重景仰之意,铁幻白看在眼里,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了什么,竟觉得有点不是味儿。
三人谈话之间,项千羽已捧着不伦盘酒菜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加入了他们之中,安庆生既答应替张出尘想办法治伤,铁幻白跟秦梦楚都放下了心头大石,开怀吃喝起来,项千羽虽然不通世务,天真烂漫,但张出尘小孩心性,便与他谈得十分投缘,再加上席上都尽是安庆生及秦梦楚所酿的美酒,张出尘更是喝得淋漓尽致之极,竟慢慢地醉了起来,说话的舌头渐大,跟项千羽两人开始语无伦次,不久后便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秦梦楚眼见他们睡得香甜,也不去打扰他们,静静地在他们身上盖上薄毡;这夜开怀畅饮,大家均熟络了不少,铁幻白跟秦梦楚之间再无隔阂,在烛光映照下的她少了那一份腆之感,却多了一种妩媚,铁幻白竟不自觉地看得出神,秦梦楚感到铁幻白呆呆的望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轻声说道:“梦楚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恐有失仪,先行告退,铁大哥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