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平守正之感。
赵匡胤听罢,终于明白到张出尘身上有病,并非有意隐藏自己的武功,除此之外,还感到了他的思路聪明,灵动机变便绝不在己之下,笑道:“那群狐假虎威的小子,我先前已把他们略为教训,想不到他们胆大包天,竟在与我走后便到附近的村子以图奸淫妇女,幸好给水兄弟你碰上了,否则放过他们的我可算是间接害了人。”倏地间想起一事,说道:“水兄弟所拘赶的那些人中,却不见东海长恨岛派的释刚峰,此人武功甚佳,且行事光明正大,与河北十杰的其他人可谓有天渊之别,未知水兄弟如何处置此人?”张出尘想了一想,说道:“我捉着的人只有九人,当中没有武功特别好的,想来是那人不屑他们的行径而独自离开?”赵匡胤心想依着释刚峰的为人,理应不会干此等勾当,亦觉张出尘的说话有理,便却不再言语。
张出尘听得释刚峰武功不错,不禁问道:“是东海长恨岛的“抱月式”吗?”赵匡胤点了点头,张出尘一拍自己的大腿,摇头道:“我久居南方,虽亦曾听闻“抱月式”乃天下第一守招,很久以前便欲亲身一试,哪想到却缘悭一面!”赵匡胤听着他失落的声音,笑道:“水兄弟你真的嗜武如狂,令我不禁想起了故世已久的大哥。”张出尘知他想起了赵匡济,虽然事隔多年,赵匡济在恩义在其心中还是无日或忘,不禁心中一酸,差点儿便要眼眶一红,连忙抬头望天,跟着说道:“差不多时候了,咱们走吧!”
赵匡胤点了点头,说道:“此间之事既了,也是时候赶往跟石大哥会合,再图大事!”张出尘又是眼睛一转,露出那一切尽在其掌握中的神色,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石大哥那边尚需点时间整备兵马,我们到了那里也帮不了什么,当前却有一桩要紧之事,只要事成的话,将会对石大哥那江山重夺之举大有帮助!”赵匡胤双眉一扬,现在的他已十分佩服这个突然捡来的便宜兄弟,喜道:“竟有此事?水兄弟快快道来!”张出尘哈哈一笑,却不答他,翻身便骑上了大野猪“飞花”的背,笑道:“此事能否成功,还要看今晚会否刮起“东风”!到了那时我才对赵大哥你说明一切,免得若真的没有“东风”,我的颜面将要放在哪里?”
赵匡胤只感到没他的好气,可是他也对这兄弟开始有所了解,知道即使他的说话看似高深莫测,但实际上事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占尽先机,当下也不追问,纵声长笑的翻身上了绝尘之背,与张出尘并驾齐驱而行。
这次由于是二人同行,赵匡胤便没有催促绝尘以极速奔跑,倏然间想起一事,略为回身一望,张出尘见状,奇道:“赵大哥?”赵匡胤回过头来,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怕给适才那些人追上。”张出尘作了个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赵大哥先前准是给那匹黑马追上了?”这次换了赵匡胤感到颇为奇怪,点了点头说道:“你怎知道?”
张出尘面上忽现不屑之色,说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匹黑马名叫“黑王”,是那黑衣疯妇的坐骑!”赵匡胤见他忽地激动起来,还称雷墨亭为“疯妇”,更感奇怪,只听得张出尘续道:“先前在天南之时,他们曾四处找我,我便在暗处窥探他们,那疯妇空有一身武艺,但行事乖张暴戾,经常胡乱找人动手,我本欲出手教训,但那个雷安民亦不是省油的灯,为着不在他们面前露脸,只好就此离开南方避了他们!”赵匡胤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曾跟那雷墨亭照过面,确是好勇斗狠,极其霸道之徒,我看他们对于追纵之术甚有一手,水兄弟你能从他们手上多番走脱,亦甚为本事!”
张出尘面现得意之色,笑道:“赵大哥你亦不用担心那疯妇会乘黑王追来,我适才离开之时,已出奇不意地把一夥石子打了在黑王的前腿之上,力道应足够它痛上一阵子,要它如常奔跑没有问题,但全速疾冲便不行了。”赵匡胤心中一凛,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