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喊道:“最好你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杂家不客气!”
他自从衣袖中被皇帝写下了那个”旨“字,便觉得自己立刻高大起来,似乎天下皇帝第一,他第二了,而这种心态已潜移默化的体现在言行上。
李承训自然不会去与他较真,他的心思全在如何解救小公主身上,此刻转头回望,正见尉迟敬德快马加鞭,距离自己已不足一箭之地,更有十数骑紧随其后,再往后便是黑压压的步兵士,也不知有多少。
再向前看,那两个倭明显没有武功,跑得并不算快,但也已出了帝都外围的乡镇,再往前一点儿,便是一马平川的沃野。
而自己目前的位置,正处在倭人和尉迟敬德中间,略一思付,他便果断地道:“英子,跟上他们,沿路做好记号,我得回去顶一顶这黑子,否则他快马赶到,定会惊走那两个倭人。”
“大哥,英子办事,你放心!”小英子爽快地喝了一声,加快步伐,向前冲去。
李承训猛然掉头回身,朝着来路回奔,身后自然跟着跟屁虫德贵。
“嘶……”那马一声长鸣,马头被尉迟敬德勒得不断倾斜。
李承训立在尉迟敬德的高头大马前微一抱拳,不卑不亢地道:“尉迟大人,您这兴师动众,恐惊了贼人,还请立刻回兵,请相信承训确是一心替皇帝办事!”
“圣上有旨,不许你离开皇城!”尉迟敬德虽已年近半百,仍然精气神十足,这句吼出,当真有地动之感。
“将军,事关公主安危,您担得起?”李承训也是理直气壮,“多耽搁一分,小公主便多一分危险,还请将军信我!”
“职责所在,李公子不要为难老夫!”尉迟敬德略有迟疑,眉头微蹙。
想他本在同州刺史任上,若不是皇帝遇袭,公主失踪,断不会被皇帝临时调来京城护卫。毕竟,这关键时刻,皇帝还是最信任他们这帮老兄的能力。
就在尉迟敬德纠结是回去请旨,还是选择相信李承训的时候,德贵上前一步,亮出了自己衣袖中的“旨”字,低声道:“将军,皇帝曾有旨,着杂家临机便宜行事,如今这事儿,还请将军带杂家做主吧,小奴实不知这小子到底有多少真心为皇家办事!”
尉迟敬德见说,眉头渐松,“有这口谕便好说,老夫挑选些精干的兵士,与你一同前去。”
“万万不可!”李承训连忙摆手道:“咱们此去,是为暗访,靠的是江湖功夫,你这些兵士又不是武功好手,去了反而容易暴露行藏,请将军相信我便是。”
尉迟敬德死死盯住李承训的眼睛,似要看穿他的内心世界,可看到的竟然是如海洋般清澈深邃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凛:自己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征战沙场,阅人无数,还没有他看不透的人物,只是这人,当真是难以揣度。
思量过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好吧,你们速速去吧,我老夫便信你一次!”
李承训心中一喜,对这位老将军射中自己的一箭之仇,似乎也不那么嫉恨了,反而心中感佩这这尉迟敬德,真不愧为大唐猛将,不是那混人,有担当!
“走!“李承训展开”豹形“,冲向山庄,德贵也不敢怠慢,紧跟其后。
尉迟敬德立刻吩咐挑选军中优秀斥候,暗中跟踪两人,而他则飞身上马,回京复命。
暗影门新的联络暗记是只飞鹰,循着小英子留下的这个标记,李承训和的德贵一路走到郊外的一个不知名的山庄外。
“大哥”小英子在通向庄内的毕竟之路的一片高草丛中,露出半个脑袋,低声喊道。
“英子!”李承训飞奔过去,趴伏在他身边,“什么情况?”
“大哥,这庄子外表寻常,里面邪门,我未敢深入。”说完,他瞪了一眼跟屁虫一般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