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拉着队伍劫狱失败,他带伤逃回暗影堡后,乌流水便暗中蛊惑手下用流言中伤楚云飞,说他“为了自己的粉头,搭上了数十条兄弟的命。”
而楚云飞呢?他丝毫没有留意堡内众人的变化,一心记挂着窦红娘,伤未全好便又去幽州探查,但他这次只带了十个嫡系兄弟,并未带山寨中那些马贼。
乌流水很善于把握机会,他见楚云飞上次劫狱折了十几个兄弟,这次又带走十个,如今在暗影堡便只剩下两个楚云飞的嫡系手下留守,知道此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于是,他当机立断,就在楚云飞离开的当天,便急不可耐的用毒酒鸩杀了蝎子和铁匠,然后便是等待楚云飞,并想好了用蒙汗药酒的法子。
楚云飞在暗影门平步青云,在塞外也是所向披靡,加之年轻气盛,难免养成了自大孤傲的性子,他并未看得起这个土包子一般武功底下的马贼,殊不知道法自然,过刚则易折的道理。
他能有今日之祸,完全在于他的自大与不识人。
“你奶奶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啊?”乌流水咬着牙,一字字的蹦出来,每说一句,便用力踢楚云飞一脚,最后“呸!”的一声,又吐了一口浓痰在他的脸上,而后拔出随身携带的腰刀,抵到楚云飞的脖颈上。
“嘿嘿”乌流水冷笑着把手掌下按,听得“咔”的一声,便割下了楚云飞的头颅,溅得他一身鲜血,他从地上抓起头颅,这才大步向外走去。
守在门口的狗仔见他手中提着割人头出来,虽然早知如此,仍是吓得一个哆嗦,“大当家!”
乌流水嗯了一声,又问道:“你那边得手了吗?”
狗仔一抹头上的汗水,“大当家神机妙算,那男的已经捆在旗杆底下,至于女的吗?”这家伙一脸坏笑,“也都已经在梦里候着大当家呢!”
“捆什么捆?把那男的直接做了!”说完,乌流水脸上露出了一抹yin邪的笑意,“那几个女的可真是绝色美人,爷爷我现在就忍不住了,嘿嘿!”
“小的们没敢动,都好好看着呢,请大当家的先尝鲜。”狗仔也是一脸的萎缩,他们山寨有规矩,那便是掠来的女人,大当家玩够了才会赏给手下。
“他奶奶的!”乌流水把楚云飞的人头向狗仔怀里一扔,“去,挂到城门上去,爷爷实在忍不住了,那个红衣女子在哪个房间?我就喜欢她冷若冰霜的摸样。”
“大当家,那红衣服的女人和她的跟班在左首第二间。”狗仔手中捧着血淋淋的人头,却又不敢扔掉,缕顺着楚云飞的发髻,变成提拉的模式。
“他奶奶,自从这个楚云飞来了之后,老子多少天没开荤了?今日可要好好耍耍!”乌流水奸笑着直奔窦红娘休息的房间而去。
“他奶奶的!”狗仔在乌流水走后,立时觉得自己高大起来,学着乌流水骂了一句,便一手提着楚云飞的脑袋,一手拖着他的尸体,向广场旗杆走去。
他正巧见到一队巡逻的堡丁,便把楚云飞的人头和尸体都交给他们,让他们再去把李承训的人头也割下来,与楚云飞的人头一起用竹竿挑到堡墙上悬挂起来。
安顿好大当家交代的事情后,狗仔脸上yin邪之色大盛,翘舌tian了tian干枯的嘴唇,心好似火烧屁股般,也向窦红娘休息的那间屋子跑去。
他心中只一个念头:老大都数天没开荤腥了,自己也是一样,现在享受不得,先饱饱眼福,也算解馋了。
李承训被一盆清水浇醒,感觉自己的四肢被束缚着,若有若无的人声传入耳膜渐渐清晰起来。
“二哥,弄死就弄死了,为啥非得给他整醒?”
“嘿嘿,活鱼香,还是死鱼香?再说,我就爱看这人死时候的惊恐摸样。”
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