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显的伪装,很快就会被发现,看上去作用不大!”
闻听这话,郭盛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猛然道:“将军,我幼年跟随师傅习武的时候,有个师弟曾特别贪玩,他每次被师傅发现,就会提个师傅很在意的问题,比如练武中的很多疑难,然后趁着师傅难以回答,他就一溜烟跑了,当师傅回过神来,总是找不到他。”
“你是说,凶手这么浅显的伪装,目的仅是拖延时间,转移我的注意力?”
“属下觉得还是有这个可能!”郭盛不肯定地回道。
赵不凡越加疑『惑』:“那他为什么要拖延我的时间,他害怕我想到什么?难道这个凶手已经与我有过交集?不然他为什么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也要拖延?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怕我发现什么,想拖延时间来慌着离开或设法应对!”
郭盛连连点头:“确实很有可能!”
“那我们忽略了什么?你还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哪里有疑点,亦或者让你感到奇怪的地方?你仔细想象,这件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赵不凡反问。
“奇怪的地方?”郭盛目『露』茫然,似乎在回忆这件事的前后。
好半晌后,他才摇摇头:“真没有,属下将知道的一切都说了,若真要找点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胡医官,属下当时去找他的时候,因为人多,不敢泄『露』太多情况,只说让他立刻带着众医官去您的营帐,可他总显得有些慢条斯理,直到进帐后看到折姑娘倒地,他又突然急不可耐,前后变化很大。可这应该与他见到折姑娘的情况有关,也没什么不对!”
“等等!你说你去找胡青的时候,没有告诉他具体情况?”
郭盛摇头:“没有,什么都没说,我们做侍卫的,若没有将军的吩咐,通常只负责传达命令,不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会泄『露』任何细节,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原话是什么?”赵不凡急问。
郭盛想了想道:“我就说将军有事找你,让你带着众医官赶快去他的营帐!“
“可他进帐的时候,头也不抬,直接就问我是否感到身体不适?他为什么肯定我不是传他来商量后勤的事?还有他们的『药』箱,是你告诉他们带过来的吗?”赵不凡双目寒光闪烁,杀气一闪即逝。
“没有,我就说让他们赶快过来,事实上属下当时在帐外听到将军的吼声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初还以为是医官失职惹怒了将军,毕竟当时将军也就只是大喊着让我们带医官过来,而且将军本就刚刚回帐,喊出的声音也雄浑,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哪能往那边想!”
“你去叫医官的时候,他们的『药』箱可就带在身边,是顺手带过来?”
“不是,是胡青特意带着人去拿的『药』箱,我当时还奇怪他带『药』箱做什么,但没有多问!”
刹那间,赵不凡对胡青的怀疑无限上升,当即顿住脚步。
“走,去找胡青!”
两人快步前行,不多时就来到医官居住的营帐区,看到好些医官正在忙碌地熬着『药』,唯独没见胡青。
赵不凡随手抓住医官询问:“胡青在哪儿?”
“胡大人说要去营外找一味特殊的草『药』,刚走不久!”医官回道。
赵不凡瞬间神『色』大变,顾不得多讲,当即命令随行的侍卫立刻通传各方,全面封锁路口,缉拿胡青。他自己也带着郭盛沿途打听,很快发现胡青是从南边出营,而且临出发前还曾向后勤司申领马匹,可因为没有指挥使以上将官的批文,后勤司没有给他。
军营很快沸腾,数十支精骑飞奔而出,哨骑也火速赶往各处哨岗,传令封锁路口,合力缉拿胡青,连初来乍到的关胜和郝思文也都被惊动,各展本事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