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模糊的记起来,但总是能劝住自己忘记,好像是一件好事情,是吧。易名转头看我的时候,我正把一块香菇放进嘴里,看见他看我,我也想接一句,但是无奈香菇滚烫,我还是没有能及时接上话头,说实话,我并没有听明白易名到底在说什么,或者想向我表达什么样的意图。我正糊涂的看着易名的时候,易名直视着我的眼睛:十八,你现在看我,还有感觉吗?我装糊涂:什么感觉啊。易名笑:十八,我知道那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开始我并不知道,后来无意中阿瑟说两瓶红酒对你根本就是小事儿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晚你并没有醉,所以我确定,你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我一下就被还没有嚼烂的香菇呛了一下,开始咳嗽,易名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反映,我喝了口水,感觉好多了,但是看到易名坐的离我很近,开始感觉不自在,易名继续看着我说:我觉得阿瑟的那个主意很不错,我们要不要,就是也谈谈恋爱,怎么样?这样也能分分你的心,不要离木羽那个男人太近,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尝试交往,我的签证还有几个月或者半年时间才能下来,我可以接你下班,我们一起吃饭,或者平时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些你很久之前就很想做了,是吧,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就停止,好不好。我象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眼前的易名,如果在大学,他这么说,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但是那个时候他为什么不说呢,我已经把有关他的记忆和往事都打包一起留在了上个世纪了,这和木羽无关,这些事情在认识木羽之前我已经做了,我真的希望眼前发生事情是我的错觉,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惊愕了,易名摊着双手朝我笑:十八,我知道,我的心智绝对不能和那个迷惑你的男人相比,所以我不能立即就吸引你的注意和心动,你对我还有那种心悸的感觉吗?易名的脸慢慢靠过来,我紧张的看着他,我听见易名的呼吸,似乎还有心跳,易名轻声问我:接过吻吗。我漠然的摇摇头:没有。虽然我们靠的很近,但是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和悸动,以前曾经有过的悸动现在都没有了,我剩余的是怨恨,怨恨当年我们之间的没有缘份和错过,很多东西在没有珍惜之后剩余就是木然和记号,所以当易名慢慢问我要不要试一试的时候我断然拒绝,易名也错愕的看着我,我也很无辜的看着他,我说:不是要不要尝试的问题,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了那个时候的默契和感觉,不管怎么说我们是错过了,错过的事情就像是夹生饭,怎么回锅都始终有生饭的味道,改不掉的,要是能改掉我们就回去重新来过了,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如果能回去,我愿意回到开新闻发布会那天,那天我宁愿自己生病或者出意外,正好不能去参加,这样我就不会有现在的苦恼了,可是能回去吗?易名拿双手拢着头发,看着天花板:对不起,十八,真的对不起。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小米,拿起来看都没有看就接听,但是听到的是木羽怒气冲冲的声音:十八,你给我下来,我有事儿问你,我刚才给小米打电话了,她说你在她家,你要是不下来,我就上去了。我也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易名,易名问是谁,我说是木羽让我下去,易名说:没事儿,我和你一起下去。
到了公寓楼下,我看见木羽在他的车子周围走来走去,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看见我下来,立即走过来,很有兴师问罪的架势:你怎么没有去听演唱会?我诧异的看着木羽暴怒的样子:我说过就只有一张票,我的朋友不能和我一起去,所以不想去,我把那张票卖了。木羽啊了一声:你这个可恶的丫头,竟然把我给你的票卖了,我这么多年都不发脾气了,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我本来今天就很不爽,现在被他抢白了,心理更是窝火,也爆发了:真是可恶的家伙,你只是说剩余这样一张票,你又没有说一定要我去看,或者指定我去看,票既然给了别人,就不要那么小气,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