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满。可如今看来,郡侯大人的眼光是多么的独到,福е�眨��幢爻晌�ü��筒拧U庋�难���崩鲜Φ哪懿幌不堵穑�
颜儿讲完自己的请求,发现这位夫子笑眯眯的望着她,没有丝毫的反应。
“夫子,夫子——脂颜说完了。”
“哦——”周夫子回过神,和颜悦色道:“刚才你说的为师都明了,梁山伯病重多日,我们书院确实当去探望探望,你们是同窗,关心同窗同学正是为人仁厚博爱的表现,为师很赞同!不过,我看你还是找一个人与你一同前去吧。牧梁县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去为师不放心。”
“谢谢夫子关心,我想可以让廿朝安与我同往!”脂颜见周夫子应允了,忙鞠躬回道。
“恩,行!廿朝安文武双全,与你同行甚好!”周夫子点头。
一白一黑两匹骏马并行在宽阔的官道上,两侧高高的林木如威武的战士,牢牢守卫住自己的一片疆土,车盖似的的树冠遮蔽住强烈的日光,红日从东方渐起,此刻已经挂在半中天了。
“脂颜,能这样与你并骑而行,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廿朝安欢快、愉悦,抖抖马缰,黑马紧踏几步,赶上脂颜的白马,两匹马的马头并齐,黑马不安分的用下颌碰了碰旁边的白马,轻轻的甩了甩前蹄。白马倒安稳,自顾自的驮着主人悠悠甩着四蹄,不理会旁边黑马的撩拨。
脂颜瞧瞧廿朝安座下的马正朝着自己的马献殷勤,觉得可笑,“连坐骑的秉性也和主人一个样。”
“是啊,我真羡慕自己的马呢——”眼光溜到颜儿身上,用力拽拽马缰绳。
“喂,廿朝安,你别整天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我这次带你来是因为你比较了解情况,不会坏我的事——”
“我当然知道,让我暂时幻想一下总可以吧?”
“幻想也不行,胡思乱想更不行!”右手紧拉缰绳,“驾——”白马猛的蹿出去丈许,两个人又拉开了距离。
梁府大门外依然冷落如初,连这个梁老头病了也无人来探望,可见这个老头的人缘是多么的差。这样的人偏偏还自以为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活得一世糊涂,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脂颜利落的跳下马,上前叫门。
开门的家丁仍是先前那个,“还是你,老爷说了,不欢迎——”话出半句,他的眼睛就落在了脂颜手里举着的两锭银子上。
“我们是代表云山书院来看山伯的,快带我们进去吧。”
“好,好,好。”守门人点头哈腰,连说了几个好字。
“你怎么知道他认钱不认人?”廿朝安小声问颜儿。
“上次来梁府时,就见过这家丁。对主家少爷态度冷漠,做事敷衍塞责,再加上梁老头那刚硬古怪的性格,哪个家仆是真心为他的?!其实说来,那老头也怪可怜的。”颜儿冷笑,“所以,我来送他升天,让他去极乐世界弄明白活着的道理。”
大厅门外,梁老头拄着拐杖站立着,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越看越像一截枯朽的老树桩。
“怎么是你?云山书院派来的人是你?!”梁老头又惊又气,哆嗦着点着拐杖。
“御史大人别来无恙,脂颜这次奉书院周夫子的差遣,特来探望山伯。”颜儿非常恭敬的弯腰施礼。“不过,现在看来,不但山伯病重,大人病的也不轻啊——不是得了什么暴症吧?”
“云山书院廿朝安拜见梁伯父。”廿朝安赶紧上前,也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既是山伯的同窗,请里边就坐。”老头转身进了大厅,看也不看脂颜。
三人分宾主落了坐。有家人过来上茶,却只上了廿朝安的茶,让脂颜坐了冷板凳。
“伯父,书院的周夫子担心山伯的病,不知山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