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闭门不见,太不厚道了。
难道现在流行不负责任吗?
向晴好奇而又激动地问旁边一个大婶:“这是做什么?”
“哦,他是韩丞相家的公子,为母亲韩夫人的顽疾来求张神医医治,这都跪了一早上了,张神医也没出来看一眼!”大婶道。
我去!
不是父子相认的戏码,竟是孝子求医的感人事件!
另一妇人插话:“我看他求也是白求,多年以前,韩丞相捧着家传之宝来求张神医医治韩夫人的病,张神医也没出来,如今他空手而来,张神医定是不会出来的。”
向晴两眼泛光,传家之宝?
张阙这厮也是,狂成这样做什么?老子来求不肯治,儿子来求又不肯治,装什么清高?跟钱过不去的人都是傻叉!
“这韩公子也是孝心可佳,这些年来在外面云游,就是想为母亲寻到名医治好母亲的病,可是仍旧无功而返,这刚一到家就来找张神医了,这孝心希望能感动上天,让张神医能出来为韩夫人医治!”那大婶叹息道。
向晴点了点头,为母云游各地寻医,确实孝心可佳,张阙铁石心肠,糟蹋孝子孝心,她向晴可不会,这韩公子也算是造化来了,这好巧不巧的她来找张阙就让她遇见,也许是上天注定的。
想到这,她拉着二宝走过去,对地上跪得笔直的人道:“韩公子起来吧,张阙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就算把腿跪断了他也不会动摇!”
张阙在屋里听到向晴的话,差点就冲出去了,这个死丫头,竟然说他是茅坑里的臭石头,不过,好像他也确实像!他不能出去,开了这个头,以后麻烦就源源不断地来了,他哪有时间再为二爷研制解药?于是乎,他又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死丫头,以后再找你算账!
“这位夫人认识张神医?”韩赋抬头一看,是一位蒙面的妇人,看身材年纪应该不大,却有一双这么大的孩儿。
向晴点头:“认识!”岂止认识,熟悉得很!
“请问夫人是?”韩赋看到了两个孩子腰间的半块玉佩,觉得甚是眼熟,虽然想不起这玉佩在哪见过,但看这玉佩便知是价值连成,这母子三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向晴道:“我叫向晴,这是我的儿子,大宝,小宝!”每次她介绍自己,总是会将两个儿子介绍一遍,这是她对两个儿子的重视。
大宝小宝觉得这位叔叔很好的样子,冲他甜甜一笑。
韩赋看到孩子灿烂的笑容,心头一暖,好可爱的孩子,长得也漂亮极了,想必他们的母亲亦是极美的美人吧?不过向晴的名字他并没有听过,但还是依言站起身来,抱拳一礼:“在下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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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医治丞相夫人
只是介绍名姓,并没有搬出自己丞相府公子的身份,也不像早上那个御史长公子那般趾高气扬,此人全身透着一种亲和力及淡然处世之风,才经历了郑天恩事件的向晴,对这个丞相府公子韩赋又多了份好感,她笑了笑道:“张阙不肯出来,你母亲的病我可以去试试。”
“你?”韩赋一惊,显然不信一个妇人能治好母亲多年的顽疾。
向晴点头:“没错。”
“姑娘懂医术吗?”见她再次点头,韩赋仍不放心地问:“家母病情极重,连太医院的太院也没办法,在下怕耽误了姑娘的时间。”
向晴嘴角扯出一丝嘲讽,小声骂道:“太医院的太院算个毛,一群草包罢了!”
“什么?”似听到她骂太医,韩赋诧异。
向晴本不想搬出名号,但他始终不信她能治病,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