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自己,也不退缩,反而冷哼一声,重重的放下了帘子。对马夫喊道:“走!”
如此再好不过。
凌向月跑过来,毕菲纤的马车已经跑远。
“小姐,那是谁?”青竹看过去时毕菲纤已经放下了帘子。所以她并没有见着人影。
见小姐急冲冲的就跑向那边她以为出了什么事。
该死的,那个女人竟然跟踪她!
回头她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凌向月脸色微白的转过身,毕菲纤八成是怀疑她跟汲墨的关系所以才会跟踪她。
看来她猜测的是对的。
瞧她那模样,似乎已经发现汲墨就是那日扮演妃子的那位戏子。
她会怎么做?回丞相府说她和四喜班的戏子有不正当的关系?
还是以此来威胁她?
可是就凭她一眼,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汲墨就是那日的戏子。
凌向月先将她放在一边,如今重要的是怎么把汲墨控制住——
“我看错了。”她草草的对青竹应付了一句,便已经回到了凌府门口。
汲墨望着毕菲纤远去的马车似笑非笑,一颗棋子而已,他并未放在心上。
和爹娘告别,凌向月试图将汲墨约到偏僻的地方。
“师父,徒儿知道一家不错的酒楼,你可有意陪我去那里说会话?”她眼神清澈的看着汲墨,一点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
汲墨扬了扬唇:“徒儿亲自邀请,师父怎可让你失望。”
好……
凌向月便又说道不用坐马车,走路即可,汲墨都一一答应了,那神情再自然不过。
青竹困惑不解,小姐何时去过附近的什么酒楼?
不过她向来有点眼神,尽管疑惑,口上却没问出来。
只是跟在凌向月身后做好一个奴婢的本分。
原来凌向月并不怎么注意汲墨的下盘,如今她乘和他说话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
下盘似乎不像练武之人那样的稳重。
不由地心下大喜,步伐越发急促的朝僻静的小巷子里拐——
“徒儿,可不要不自量力。”
正慌慌忙忙的朝前走着,耳边却突然飘来汲墨好整以暇的嘲笑声。
凌向月一惊,停下脚步,举棋不定的看着他。
汲墨语气凉凉的说道:“要不你试着喊一下?”
你以为我不敢?
青竹越加困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移来移去:“你们在说什么?”
“二十八!”
凌向月试着喊了一声,眸光沉沉的看着环胸站定的汲墨。
汲墨扯出一丝媚笑,似乎失去耐心:“没用的,他的话一定要听。他肯定不会害你。”
这还不叫害她——
等了半晌,没见二十八如预期般的出现,凌向月心一点一点下沉。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萧奕澈这两名暗卫是怎么回事?
汲墨顿了顿,看向百思不得其解的青竹。
青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结巴的问道:“看我,干什么?”
汲墨眼中出现空洞的白光,青竹说着说着便有些神志不清,双眼无神的望着某一个点。
凌向月震惊的看着汲墨,嘴唇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直到发出声音,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吓人。
汲墨又看了一眼一动不动傻站着的青竹。不甚在意的说道:“放心,只是小小的催眠术而已。”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黑红色的皮质之类的东西,很薄,小小的一片。
凌向月瞪着他,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