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见面了,好像长高了不少啊。”
钱长友找了个地方坐下,笑了笑,“我首先得向姐夫看齐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牛黄,“姐夫,牛黄就在这里,你帮着看看吧。”
纪德才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牛黄,仔细端详了半天,也用手指摸了一下,放在嘴里尝了尝,这才赞叹道:“长友,这次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姐夫我都眼红你了。”
钱长友笑了起来,“这是从那里说起来的?”
纪德才微微一笑,转身把牛黄放到天平上,捅咕了两下,然后拍了拍手道:“看到没有,五百克稍过一点儿。这块牛黄虽然不敢说是最大的,但在咱们县这些年以来,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钱长友心中嘀咕,不会这么幸运吧,先前采到了灵芝,又用卖灵芝的钱和原有的积蓄淘到了牛黄,莫非机遇真的宠幸像我这样的有心人。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手却没闲着,又从书包里拿出来一小包非常细碎的牛黄,递给了纪德才,“姐夫,把这些也加上,再称一称。”
纪德才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夸道:“长友,别看你年纪不大,做事还挺细心的,我就说么,不能光只有这么一块大的,怎么也得带一些零星碎末吧。”
他又仔细地重新称了一遍,“稳过五百克,也就一斤一两左右吧,我说兄弟,估计把牛黄卖了,都够你娶两个媳妇了。”
纪德才来回踱了两步,有些兴奋,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这牛黄,就是牛的胆结石,那可是传统的名贵中药材。它具有清心、豁痰、开窍、凉肝、息风、清热、解毒等功效,可用于治疗热病神昏、中风痰迷、惊厥抽搐、癫痫发狂、咽喉肿痛、口舌生疮等病症。”
钱长友听得有点儿晕,连忙摆手道:“行了,姐夫,别再说了,你是专家我承认,但你说得再多,我这个外行也不懂,我就知道一个牛黄解毒片。咱们还是赶紧商量一下怎么能够卖掉它,而且还要卖个好价钱。”
纪德才自失地一笑,坐回到座位上,“那兄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么?”
“现在倒也没有额外的想法,就是想尽快出手,但是必须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现金,可别给我白条子。”
纪德才托着下巴想了想,“兄弟,咱们是亲戚,另外钱叔放心让你自己过来找我,就是对我的信任,我只会跟你说实话。这个牛黄价值太高,我们这里庙小,据我所知,最近两年基本上没办过这种业务。而且你又要快,又要当场拿现金,以我看,就得联系一下做药材生意的个人了,从他们当中找一个买家,再或者,咱们往大地方走一走,但那样的话,肯定又要浪费时间。哎呀,我才发现,你这还叫没有额外的想法,又要快又要现金,在咱们这种小县城还真不好办。”
钱长友笑嘻嘻地说道:“姐夫,就浪费一下脑细胞吧,事儿成了以后,兄弟怎么不得给你两条红塔山意思意思呀。”
虽然自己家里没有人抽烟,但从小到大,身边吸烟的人实在太多了。钱长友记得很清楚,这个时期的红塔山,绝对是能够与555、万宝路这些外烟相抗衡的拳头品牌,是人们社交礼品当中的硬通货。
果然,纪德才眼睛里有了不一样的亮光。他一拍大腿,“兄弟,卖了牛黄以后,你可就是万元户了,姐夫可不和你客气,到时候那两条红塔山,你不能给我忘了。”
钱长友拍了拍胸脯,打下了保票。然后他问道:“现在这个牛黄具体能卖到什么价位,姐夫你清楚么。”
“八六年那时候,我在别的地方见过一笔牛黄交易,好像是一白三十块钱左右,现在只可能高,不可能低。不过兄弟你这块牛黄今天上午才弄出来,还没有阴干呢,到底多少钱,还得到卖的时候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