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秘书答应后,仪态万千地出了办公室,钱长友不禁朝着马良竖了一下大拇指。
马良得意地一笑,“我的秘书叫凌小丽,不错吧,不但养眼,而且做事也非常干练。”
钱长友贼笑着做了个手势,“得手了么?”
马良切了一声,“那是必须地。”
有时候,这男人间一旦谈起了女人的话题,明显会非常地“臭气相投”。
不过,很快钱长友便被马良反过来取笑了几句。
总的说来,对于马良花花公子的做派,
谈不上反感。富家子弟的纵情声色,往往都是你情需,无关对与错。这从前世里香港富豪和各类女明星的花边新闻中,就可以略窥一斑。
虽然这是钱长友头一次和马良单独会面,但两人早已熟悉,有了交情,没人打扰反而谈的更加投机。
凌小丽买回来的饭菜非常可口,两人一边吃,一边兴致勃勃地聊着。
马良由这座鑫隆大厦引申开来,从他父亲马招财干个体户、建服装厂、承包建筑工程开始,一直讲到今天鑫隆集团经营范围涵盖服装、建筑、机械三大领域的局面。
可以看得出来,马良虽然对父亲地严谨管教颇有微词,但那种崇拜和自豪的情感却是发自内心地。
听完了马家简要地发家史,茶几上的饭菜也几乎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前世里,钱长友一直没有放弃为自己地目标而拼搏。
但世事往往都是残酷和无奈的。不努力肯定不会成功,可努力了,又不见得一定成功。
每当这时,草根们总会不无嘲讽地联想到“穷爸爸、富爸爸”所带来的人生差异。
钱长友现在倒不可能再有这种自我平衡的想法,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赞叹了一句,“马哥真是好福气啊,摊上一位如此英明神武的老爹。”
不想马良却拍了一下胸脯,沉重地叹气道:“兄弟,你看我外表风光无限,可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哥哥我心中时常苦闷得很啊。”
钱长友剧烈地咳嗽起来,等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一块脆骨吐出来后,不满地反驳道:“马哥,难道你不觉得刚才自己是无病呻吟么?”
马良放下筷子,开始享受饭后一支烟,同时淡淡地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钱长友一挑大拇指,衷心地“赞美”道:“马哥时而玩世不恭,神采飞扬。时而正襟危坐,语调深沉,真是性情中人的爷们啊。”
马良爽快地笑了起来。“兄弟夸人的水平,不单炉火纯青,而且还不着痕迹,不愧是商界的后起之秀啊。”
两人正在饭后瞎扯地时候,凌小丽敲门进来,把一张支票递给了马良,然后开始收拾茶几上的碗筷。
钱长友趁此功夫又扫了一眼马良的这位“贴身”秘书。见她眉目如画,嘴角带着浅笑,目光中似乎有一缕情丝牵在马良身上。
某人不禁瞄了一眼办公室内另外一个小套间,同时恶意地揣测,如果自己今天中午不来的话,年富力强的马良指不定会做什么午间健身运动呢。
马良把支票放在钱长友面前的茶几上,“收好了,哥哥算是完成一半的任务了。”
钱长友嘿嘿一笑,拿起支票弹了一下。“马哥没把销售费用和税金扣除么?兄弟可不能让马哥帮忙的同时,还往里面搭钱。”
马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什么销售费用可言。至于增值税嘛,那就在下批款项里计算吧。你不用操那个心。”
马良虽然说得毫不在意,但眼角还是露出了满意之色,显然,他很欣赏钱长友的知情识趣。
凌小丽再次离开办公室后,马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长友,你还记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