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哦,那倒是奇怪了,我想我并没有给过你备用钥匙?”林涛换了鞋,脸上看不出喜怒,“偷就是偷,男人做了就要认!”
宋玉喝了口啤酒,苦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还是这么难喝,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这牌子的啤酒最难喝!”
“你可以选择不喝,大门在那,好走不送!”林涛坐在沙发的另一角,修长的腿伸到茶几上,抬头灌了一口啤酒,“我就是喜欢这个牌子!”
“也对,都说用情专一的人比较怀旧,看来不错!”
“你想说什么?”林涛烦闷地扯了领带,今天一天对着蒋黑子和秦聪,自己都被自己脸上的假笑折腾的快窒息了。
“堂堂的滨海区大哥,屋子里竟然没有一点女人的东西!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行了!”宋玉笑的一脸调侃,也不理会林涛彻底黑了的脸,悠闲地又喝了一口啤酒。“蒋黑子是不是决定大批进货?”
林涛一愣,不动声色地说道,“蒋黑子现在可是代理大哥,他的决定,我可没权利知道!”
宋玉看他一眼,“看来你还是不信我,也罢!我只说一遍,这批货,滨海区不准出售!”
林涛疑惑,坐直身体急声问道:“这批货有问题?你究竟在帮谁?”
“货没有问题,可以说,更纯!”宋玉仰头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话我带到了,要不要听,随你!”
宋玉说罢起身走向门口,“告诉阿三,引蛇出洞这招并不好。”
林涛冷哼一声,“怎么,这才是你来的目的吧?放不下就不要装的大度。敌明我暗,我觉得引蛇出洞这招很好。”
“是吗?是对云杭好还是对吴刚好?”宋玉回头看着林涛,“逼着云杭站在最显眼的地方,难道是觉得立着当靶子就是对她好了?告诉阿三,能要他命的,不止吴刚一人!”
林涛手里的啤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棕色的木质地板,沾染了水渍,冒着泡沫,斯斯作响。林涛抽了纸巾,一下一下擦着,屋门开了又关。林涛抬头望向冰箱上面挂着的一幅画,漫天的紫色薰衣草,占了几乎整个篇幅,只余下小小一角,四分之一的太阳,隐没在画框之中。
这是云杭买的,在一个阳光极好的下午,海边沙滩,一个流浪的画家,笔墨渲染。寥寥几人,围坐一旁,看着握笔的手几笔几画将肖像印在白色宣纸之中。这幅画就躺在画家的脚下,粘着灰尘和沙砾,将原本妖艳的色彩掩盖。
“这画卖吗?”云杭的声音依旧软糯,笑容温婉。
那画家留着脏乱的头发,似乎许久未曾打理,只用一个橡皮筋简单束着。在听到云杭说话的时候,抬起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小姑娘喜欢?”
云杭点点头,细长的眉眼笑的宛如新月。
“小姑娘不觉得这画的比例不对?”画家将画从地上拿起来,用袖子噌噌擦了两下,“你看,花太多,把太阳都遮住了!”
“怎么会?你看那个角落里,太阳不是依旧光芒万丈吗?”云杭白皙的小手轻轻擦拭着画的一角。林涛担心地伸手去拦,云杭回头看他,“你看,这画我很喜欢!”
林涛实在欣赏不来,望了望立在几米之外的阿三,皱眉问道,“这画卖吗?”
“不卖!”画家不悦地看着林涛横在云杭身前的手臂,“这小姑娘与我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
“大师说的对,我在说话你插什么嘴!”云杭叉着腰,佯装生气,“去一边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