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来,这就是他推崇的自由。
从某方面来讲,这样的诗歌的确具有鼓动人心的力量。
可这种自由自在缺乏应有的约束,自由成章,语风散漫,总显得平铺直叙,一览无余。
这种过分直露和明快的毛病不仅使诗作本身缺乏应有的意境和充沛深刻的感情,也从整体的构成上丧失了诗歌的美感。
所以说,不是所有人都适合郭沫偌的自由诗体。
林子轩对郭沫偌的这篇文章毫不意外,郭沫偌此人好名,喜欢争这些东西。
1920年10月10日,《学灯》副刊出版“双十节增刊”。
依次发表周作仁译波兰作家的《世界的霉》、鲁讯的小说《头发的故事》、郭沫偌的历史剧《棠棣之花》、郑震铎翻译的《神人》。
《棠棣之花》排在了周作仁和鲁讯之后,郭沫偌大为光火。
于是,他写信给《学灯》的主编李时岑,表示创作是“处子”,翻译是”媒婆“,不能把后者放在前者之上。
这表面上是为创作争地位,其实是为自己在文坛上争地位。
对于新诗奠基人这个称号,如果他要是不争的话那才奇怪。
林晓玲看到哥哥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郁闷,她缠着哥哥,要林子轩发出反击,让那个郭沫偌哑口无言。
林子轩对此无所谓,他脑子里还有不少诗作,为了让妹妹高兴,就来一次小爆发吧。
第三十八章 一花独放不是春
既然要打脸,就要打的彻底。
林子轩又看了看郭沫偌的文章。
郭沫偌认为林子轩的诗作偏向于爱情诗或者象征性太浓,没有反抗精神,不具有进步意义,不符合时代潮流。
反抗是吧?
林子轩想了想,找到了一首《死水》,这种诗作不适合寄给冯程程,他就没有写出来。
《死水》是闻易多在1925年创作的。
当时他怀着一腔强烈爱国之情和殷切的期望回国,然而,回国后呈现在他面前的祖国却是一幅令人极度失望的景象。
军阀混战、帝国主义横行,以至于作者的感情由失望、痛苦转至极度的愤怒。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诗作通过对“死水”这一具有象征意义的意象的多角度、多层面的谱写,揭露和讽刺了**不堪的旧社会。
表达了作者对丑恶现实的绝望、愤慨和深沉的爱国主义感情。
诗人那些冷嘲热讽的文字充满了疾恶如仇的破坏欲,有一股摧枯拉朽,扫荡旧世界的如火激情。
而在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后面实际上是一种热切的呼唤,呼唤一种光明美好的新生活,呼唤一个充满生机活力、充满希望正义的新世界!
这是一首充满着对黑暗社会的诅咒与彻底不妥协的战歌。
想必这首《死水》的反抗精神够强烈了吧。
想起《死水》,林子轩又想到了闻易多的《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共分七首,分别是澳门、香港、台湾、威海卫、广州湾、九龙、旅大。
在这个年代,这七个地方都被各国列强霸占。
作者用拟人化的写法期盼着国家能够收复失地,重整山河,在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爱国主义情怀。
林子轩只看过其中写澳门的那一首,因为其在后世被谱成了曲子,传唱开来。
于是,他在稿纸上写下了《澳门之歌》。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的真姓?
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你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