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宗旨却决定了组织的命运,如果是小组织的话可以冶眼旁观,但是Threeeyes不行,沙漠之洲也不行,站在新人类的最前沿,我们必须有自己的立场,才能让其他人选择跟随谁。
而这个权利现在已经不在娜塔纱手中,唯一能决定的只有我。
看到我不说话,娜塔纱笑道:「我知道这是个比较难的决定,你可以多考虑考虑。」
「这件事不必考虑,我不知道那些想灭绝人类的新人类是怎么想的,如果真走向极端,我还是会坚持我的立场。」
对於我的坚定,娜塔纱多少有点意外,不过并没有太诧异,「o,我们需要的只是个决定。」
这个女人我有点看不透,我的高深莫测,很大程度上是来源对我身分和能力的影响,而我身边熟悉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实在很简单,做人其实本也不必很复杂,古代的老郑说的没错,难得糊涂,现在的娜塔纱就有点这种感觉,她想要的是什么呢?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权力**强大到难以抑制的地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而且有的时候也是被环境所迫,生存是本能。
「女王不必太担心,虽然梵蒂冈威胁比较大,但是教皇那老头子还不至於胆大到跟所有的新人类作对,而且这个世界上也不只基督教一个教派,他们教派内也有纷争,我们按计划进行就行了。」
说实话,除了降临者,对这些人,我还真没有多考虑,不管怎么说,几大势力之间都会有牵制,但是隐藏在暗处的降临者不得不说是个威胁,他们对我和神将下手,我倒不担心,可是如果打击Threeeyes的外围就比较让人担心了。
可恨的是,不管是我还是觉醒的神将,竟然都没有保留这些记忆,真是件奇怪又难以理解的事儿,好像所有人都想刻意忘记似的。
忘记?
蓦然,我的大脑像是被闪电劈过一样,自主的进入意识海,现在处於半沉睡的蛋、黄金三叉戟竟然都对我刚才的想法有著强烈的意念。
我的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很痛,什么事情能让亚特兰蒂斯的神王如此刻骨铭心而又不愿记住呢?
——如果有来世,一定要先杀了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而且可以确定是个女人说的,为什么会这样?短短一会儿,我的汗都流了下来,很多自从觉醒後就消失的感觉全部涌了上来,酸甜苦辣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一旁的娜塔纱早就现我的异状,连忙扶住了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摇摇头,把这奇怪的思想扫出,我竭力露出个笑容,「没事,只是想起一点往事。」
「亚特兰蒂斯的,还是降临者的?」
没有逃避这个话题,娜塔纱应该知道这个,现在的降临者好像目标只有我和神将,天知道这个死脑筋什么时候转个弯搞破坏,我把情况大体一说,直说的娜塔纱一愣一愣。
「我虽然知道一点,但是没想到事情复杂到这个程度,不过……还真有意思。」
娜塔纱自然不是怕事的女人,虽然知道的越多,压力越大,但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强者都喜欢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个时候才现,我们的状态好像有些过於亲密了,而巧不巧这里竟然也有「客人」。
看到我的异样,娜塔纱也察觉到不对劲,眼睛扫视过去,淡淡的说道:「哪里的朋友既然来我这里做客,就不要藏头露尾。」
早知道举办这样的大会会有很多好事者进来,但是这些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闯入她的行宫还是让她很生气。
话音刚落,一群蒙面人杀了出来……原来都是一群花草树木,好厉害的幻术,使者的功能真是千奇百怪,有的并不具备攻击力,可是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却是防不胜防,不过我猜他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