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遞進去,撕咬了一會兒才放開。
裴容舔舔嘴唇,唇色更紅潤,泛著一層水色,輕聲道:「娘娘打算叫後宮新人輪流行侍君之職,是一起新進的一批,還是……」他湊上去啃齧幾下黎畫的耳垂,咬得通紅濕潤,幽幽道:「您不會打算叫楊叔叔也脫光了擺上食物送到跟前來吧?」
黎畫想了一下那個畫面還挺興奮,但瞧裴容明顯不樂意,「當然不會。」
「痕兒呢?」
「痕兒天真爛漫,我怎麼忍心讓他當男體盛,他可是我的開心果啊。」黎畫將裴容推倒,壓在上面,殿內的侍女早就被遣走,玩樂的時候哪會叫她們在一邊圍觀,哪怕裝的再像壁花都不行。「阿容真的很喜歡痕兒,時時替他操心。」
裴容含笑:「這麼可愛的弟弟,我總忍不住偏疼幾分。」
黎畫深以為然,「要是叫他這麼躺著,會哭很久吧。」
掌心按在他的胸口,輕輕摩挲,「這麼美妙的燭光晚餐,就不要老是提別人。」
裴容乾脆利落承認,「是我錯的,娘娘罰我吧。」
黎畫微笑,從善如流道:「不如為我溫酒。」
輕輕一扯,衣襟散開,一手端起酒壺往上傾倒酒液,落到鎖骨的凹處,倒的有點多了,溢出來,低下頭舔舐掉。
導致裴容體寒的陰氣被黎畫吸收掉,他已經恢復活人應有的溫度,黎畫好整以暇的放下酒壺,興致盎然,「阿容用體溫為我溫的酒,想想就很期待。」
當容器什麼的,這種事情如果只有兩個人,你情我願的話,其實還挺有樂趣的。
像墨臣這樣全程工具人,當然一點都不快樂。
可惜他沒法動,沒法抗議,只能安安靜靜當個工具人,意識越清醒,身上其他感官越清晰,羞憤欲死。聽到的噩耗更是差點叫他直接撅過去,這種奇恥大辱竟然被當作恩賜,體貼他們都受了傷沒法侍寢,想了個輕鬆不累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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