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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向克相走到了尚喜的身边轻声唤道,这是向氏年轻一辈的代表人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是尚喜的大女婿了。
在琉球,向氏与尚氏完全就是伴生关系,分都分不开的。
很有点辽国的耶律氏与萧氏的味道。“张天师已经莅临朝天宫。”
尚喜双眉向上一跳,脸上露出了欢喜的颜色,琉球国别看那么的小,但也是尊道的。不仅如此,还有琉球本土的神道和佛道。前者算是本土宗教,以龙宫信仰、妹神信仰、御岳信仰、祖灵崇拜等为核心,后者却带着浓郁的日本色彩。
琉球人的佛教分为临济宗和真言宗两种。前者算是禅宗南派五宗之一,后者则是日本佛宗。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蕴含着浓郁的日本人身影。
现在的琉球可不比被萨摩藩控制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以尚喜国王之尊也不敢对真言宗指手画脚,就因为日本人的存在。
现在所有的压制都一去不复还了,不管琉球百姓是如何对待佛教的,尚喜自身是不会再拜佛礼佛了,他要崇道。琉球人何时开始信仰道教,已经遥遥不可考了。琉球虽然没有道士,但民间有信仰在就行,琉球百姓也有祭灶、祭祖、扫墓的习俗,还有三清殿。
“待见到天师,孤必要请一位真法师!”换下冕服,吩咐手下人仔细收好,尚喜带着人就兴冲冲的奔去朝天宫。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张天师,天师道第五十七代天师张存义,那还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尚喜只知道这位张天师道行甚高,当初还是大青果的时候,入觐京师,奉旨祈雪,有效验,被干隆皇帝赐道冠法衣,那还是五六年前的事。而那时候的张存义年纪还不过十八岁。
现在他是道教协会的常务副会长,会长的位置空悬,因为天下道门虽然分正一、全真两派,可正一有一个张天师,而全真自从清初的王常月之后就再无摄领一派的人物。要不是张存义的年纪真心轻了一些,而且身子不好,陈鸣还不知道史上的张存义不足三十岁人就‘羽化’了。张存义就是名正言顺的会长。同时他还是那啥局的常务委员!
陈鸣并不知道国宾馆里的这一幕。
尚喜欢欢喜喜的带人向朝天宫里赶去后,向克相也回到房间里换下了身上的琉球官府,一身汉服大袖翩翩的走出了国宾馆。
上国的国都真大了,这一座城池向克相就觉得比整个琉球都要大。小小的那霸比之这座威严庞大到极点的国都,那就是树洞里的蚂蚁。
天、朝上国,从来没有出过冲绳岛的向克相觉得这四个字说的真再正确不过了。
对比低矮狭窄的首里城,自己眼前的这座城市可不就是天上的神城?
所在岛屿有三分之二是三地的苦逼向克相,自从来到南京以后,最大的愿望不是去皇宫见上国的君王,而是能好好的在南京城里转一转,最好将自己手里的钱全部花光。这毕竟只是一个年纪才十五岁不到的孩子。
向克相虽然很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但自幼受到的教育告诉他,那样做太危险了。所以他带了两个随从,只是这三个人都没有发现的是,还有一个穿着青色汉服的人正始终随在他们的后头。
“夫子庙有什么好瞧的?有本事你就去秦淮河上的花船熘熘?爷才真服了你。”向克相是尚氏的内定大女婿,向家就算再怎么着,向克相也是不敢花船上玩玩的。
作为国安的一员,这个跟梢的国安成员一脸受不了的看着兴致勃勃的向克相的背影,他是真服了这位小爷了。这都出来第几次了?
不是第五次就是第六次,每每都跑来夫子庙,“呃……”国安成员内心里在咆哮。
而这边的高士达也受到了最新的报告,尚喜本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