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清困惑地看着布置得淡雅舒适的房间。她当然不知道,这些摆设放置的很讲究,如果要做新房,只需换掉被褥就差不多了。
目送西平王的离去,柳亦清看向小兰,“那冷香凝就在今夜服下,晚上到我房间来。”再拖,天气会更冷。
是夜,当西平王推开门,看到柳亦清裹着厚厚的棉被坐在暖炉前却依旧颤抖着,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已经传了很远。
他走近,柳亦清很主动地伸出手搂住他,如婴儿般缩在他的怀里。西平王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到床边,连带着女子一起躺在了床上。然后用被子将他们紧紧裹在一起。
女子靠着暖源,思绪开始连贯。“小兰呢,怎么会是你?”
西平王只是沉默,暗暗运用内力驱走女子体内散发的阵阵寒意。
“你真的喜欢我吗?”如果不说话而睡着,也许永远不会醒来。
“早在你救李总管的孙子时,我便觉察你的不同。后来又在怡红院里遇见你。晚上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无忧子是我安排与你相遇的。”
“你怎么知道我会逃开的?”这么厉害。
“你的性子。”
“可那天吃点心,你都不舍得送个厨子给我。”柳亦清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心底再也没有太多的杂念,只是专心的享受眼前男子的宠爱。
西平王无奈地轻敲女子一下,“看来亦儿也很笨呢。”
“什么亦儿呀。你可以叫我清儿。”柳亦清柔柔脑袋恍然大悟。
“你是我的亦儿。”西平王专断地宣称他的所有物。
“对了,那我叫你什么?”柳亦清冒着被打的危险提出这个问题。
“阎,门字阎。”西平王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女子,搞了半天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了?”刚刚略松开的眉头猛然皱了起来,加快了内力在体内的运行,还是不太有用。
“我忘了说,半个时辰,后。”柳亦清抿了抿唇,发现阻止牙齿颤抖的效果不大,“会越来越冷。”看到男子因为过度的运功,连汗都流了下来。这样……“不要了,你会走火入魔的。”用力想推开男子。
发现男子顺着她推的方向起身,又忍不住想凑过去,却被推开,“不要脱我衣服。”女子手忙脚乱,虽怕冷但抵死不从。
男子在看到女子紫色的肚兜后,目光变得深邃,“看来以后不用猜了。”声音低哑。
听懂了他的话,涩然的回应,“穿紫色的衣服里面当然要穿紫色的。”女子在对某些东西有着执着的偏爱。
愈浓的香气,强烈的冷暖对比助燃了男子体内的火。
她无意识地用冰冷的唇摩擦男子温暖的脖子,只觉得男子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刺激得男子喟叹了一声。
一个时辰总算熬了过去,她开始渐渐转暖,发现他们之间流动的诡异,“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想过河拆桥。”男子低低地笑了。
“可你想趁人之危。”女子惊慌地发现男子浓烫的肌肤正摩擦着她的,手在身上四处游移挑起火花。嘴贴近女子的耳鬓,呢喃情语。
迷乱而不知所措。
男子吻上她的唇,辗转流连于甜蜜中,不同于上一次的吻,带着强烈的欲望与渴求灼热了女子的心。
夜才刚刚开始。
柳亦清醒来时已是午时,初醒的她并未记起昨夜。没在意小兰暧昧的眼神,以为浑身酸痛是练体术造成的。
待梳妆毕,依旧没有看清镜中的影像。
“哇,清儿郡主,您今天好美啊。”柳亦清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棉襦,下身一袭水蓝色的长裙及地。仍是少女妆髻,上面的玉钗分外耀眼夺目。她清丽,纯净,眼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