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去做可笑的事,恶意篡改那段早已成为事实的历史,企图用谎言掩盖那段曾经留下的罪恶。炮火的余音,永远震颤着在那个时代幸存下来的人,以及所有后代人们的灵魂。那段战争的历史早已被史学家用血和火的文字写进了教科书,教育后代,那是曾经落后的耻辱、无能的代价!永远不要忘记超脱战争范畴侵略者的残忍,无辜平民的沉痛!
战争!应该震醒的是--民族的灵魂!只有民族的灵魂得到强有力的焠化,才是震慑敌人最有力的武器。世界无时不刻都潜藏着多变危机的战争,不要过多的痛恨敌人心态的兽性,手段的残忍,要反思的是自己缺少民族凝聚的刚性,骨子里贪生怕死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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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确切的说是一天的夜里。黑漆漆的世界劝慰杨林的人们放弃了手里的活计,即使再轻手轻脚也能搅到这里夜的宁静。庄林裹在被窝里正打算到夜的梦乡去探幽神魂离幻的世界。一个人的敲门声突然传了过来,穿好棉衣起来看时,没想到是苏维诚。
“我母亲叫你去一趟。”这之前,庄林从不知道自己跟他家还有什么瓜葛。
“一个藏在屋里一年多不出屋即将入土的老妇人突然叫自己干什么?”庄林心里尽管抱着极大的不情愿,还是跟着去了。
一个家把日子过得这般程度简直谈不上什么脸面。糟烂的杨木支撑着两间土房随时都有垮塌的危险,微弱的麻油灯好像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棉袄棉裤长得像干瘪老黄瓜一样的老妇人佝偻着身子倚在炕上,身边守着一个火盆,除了火盆还有几个泥陶瓦器,大多不中用了。夜已经很深了,天又那么冷,早该盖着厚厚的被子,静静地睡下,养好精气为明天的生活做准备。也许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一旦躺下,或者睡了过去,再也感受不到明天的日出跟今天的日落有什么区别。唯一延长自己生命最后存活的办法,趁着自己还算清醒,把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做好最后的交代,这一刻过去,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庄林心里有些疑惑的是,支配老妇人思维的也许不再是清晰可辨的神经,说是依附在她身上悠悠欲去的魂灵也未尝不能使人相信。正因为有前一种想法的猜测,接下来发生的事倒让他有些不相信事实,老妇人的感觉和头脑都还很清醒,知道埋在火盆里灰下未燃尽红红的木炭能给她带来的温暖,有人走进屋来,跟着闯进的那股寒风使她打了一个寒战。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才从翘起核桃一样的嘴里吐出一股略微有点呛人的旱烟。吐字清晰地说。
“苏维诚,”她不像平时叫他儿子诚子,连名带姓郑重的叫着他的名字。“你出去吧,把门关好,别让外面的风可着劲的往屋里灌,冷死了。”出去的人及时关严了门,屋里的温度一点没有得到改变。为了苏维诚成亲,苏家在老屋的旁边又新盖了一处泥土房,老妇人不愿意搬到新房里去,说老屋里到处装满了亲人过去的影子。
又过了一会儿,老妇人干柴一样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支长长的烟杆,用了全部力气在的铁火盆上沿当当的敲了几下,敲掉了烟锅里面的烟垢,咳嗽了一声,说,“庄林,你把我的烟锅里装上烟,点上火我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
庄林想不出老妇人有什么不知道的事要告诉自己,人既到了这个地步,哪怕跟自己毫无关系,总是要有些同情心的,按着老妇人的话,庄林在老妇人的烟锅里装好了烟,借着火盆里的炭火使烟锅燃了起来。随着老妇人慢慢地一吸一停烟袋里的火星也跟着一红一暗。
“你来的时候,看到今晚的星星还亮吗?”
“刚好是晴天,连平时模糊的星星都看得清晰。”
“那就好,这样的夜晚上路也许是老天对我最好的恩赐。”
庄林不明白这么晚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