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同啟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就攬過她直往小區外走出去。
白晴不知他何意,習慣性叫他,「啟哥。」
「你是不是還沒休息?」許同啟問。
「還沒,這幾天落了些課,不過也正準備要睡了。」
「嗯,那剛好帶你去休息,我在附近的酒店訂了房間。」
又一陣秋夜寒風吹過來,許同啟摟緊了些身邊的白晴,「先休息,明天再說。」
白晴也不再多言,手臂繞過去圈住了只剩件襯衣的許同啟的腰,在夜風捲起的簌簌落葉聲里,無聲的跟著他向前走。
兩人進了酒店房間,插上房卡,許同啟就脫下白晴身上的外套,「去洗洗熱水澡吧。」
等二人都簡單洗漱停當,許同啟抱著白晴躺到床上,用最後的清明說了一句「睡吧寶貝」,就這麼抱著白晴沉沉睡了過去。
白晴的臉被他扣在一側肩膀處,想抬頭看看他,但稍一動作,就會磕到他的下巴。
她唯恐把剛剛入睡的許同啟吵醒,只好作罷,不一會兒,也在許同啟的呼吸中睡著了。
清晨手機的鬧鐘響起時,白晴醒了過來,準備起身去關鬧鐘。
卻被同時醒過來的許同啟抬手按住,把身後的手機鬧鐘關了以後又轉過來。
幾個小時的補眠,讓他重新恢復了精神,終於不再像昨晚那般恍惚,看著近在咫尺又閉目準備回籠淺眠的白晴。
熟悉的用手描摹過無數次,依舊這般好看的眉眼和唇型,濃黑的睫毛,清淺的呼吸。
昨夜不管不顧就趕過來見她的衝動猶在,又經歷一夜相擁而眠的沉澱,此時越發情難自抑。
他一個資深工科男,這麼多年除了寫程序就是寫技術報告,到如今的商業計劃等,但凡輸出,皆為實用,從不咬文嚼字。
竟在這時想起一句不知道在哪裡看過的話,「為了能見到你。只要能見到你,這一天,就是我的節日。」[1]
他沉沉呼了一口氣,一邊輕聲叫著「白晴,醒醒。」一邊一把將她撈過來貼的更近,然後再也控制不住一般親了過去。
原本還有些睡意朦朧的白晴,瞬間清醒,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行,我要去刷個牙洗個臉。」
許同啟抓開她阻隔了自己抒發一腔「情意」的手,無奈笑道,「行行,我和你一起去。」
於是全程在旁「盯梢」的許同啟,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同時,看到白晴終於洗漱完畢擦完臉,把毛巾掛到毛巾架上,手還未落下,就從身後一抄手將她抱起,幾步就又回到了床上。
……
昨夜初見時,略有些沉悶的氛圍,此時也都煙消雲散。
「啟哥,一會要退房嗎?」
「不用啊,今晚我還在這裡。」
「你不用儘快回去嗎?公司還有糖豆。」
「用啊,但我今天在這邊還有事要做。」
「嗯?」正在二次洗漱的白晴探出頭,看著拿出手機坐在沙發上收發信息和翻閱郵件的許同啟,疑惑道,「還有什麼事?肝移植的事我答應你會再等一個月以後,再做決定。」
「是啊,這個我知道。」應和著白晴問話的許同啟,並沒有從手機中抬起頭,「今天我也要在月城去做一下移植配型,再去家裡看看爸媽。」
白晴聞言,正在刷牙的手僵了一下。
然後回身快速沖乾淨嘴巴里的泡沫,走出來到許同啟旁邊。
許同啟就勢拉過她坐在自己邊上,聽白晴不出意料說到,「啟哥,你能不能不要去做配型。」
然後他徑直用揶揄又耍賴的口氣回絕,「不行啊,你自己沒做配型之前還能給我提這個要求,現在可不行了。今天不讓我在這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