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替他治伤调理。”
刘表克制住滔天怒火,慢慢走得门口,望着院里被几名士兵架着的陆绩,他低着头,气息微弱。
“把他脸抬起来!”
一名士兵抓住陆绩头发,将他脸抬起来,有士兵将火把凑在他面前,照亮了陆绩的脸庞,刘表点点头,果然是那个席间怀橘的陆郎,年前他见过一次。
“带他下去疗伤调理,不要伤害他!”刘表认识其父陆康,既然是故人之,倒也不好过于虐待。
士兵将陆绩带了下去,蔡瑁心中暗喜,刘表没有盘问陆绩,那就表明他完全相信了此事,他知道,刘璟与江东暗中勾结谋荆州之位,这是刘表无论如何不能容忍之事。
“州牧,微臣愿亲自率兵将刘璟抓来。”
刘表仰头望着暗红色的天空半晌,最终摇了摇头,“此事让我再考虑考虑!”
蔡瑁大急,连忙道:“可是州牧。。。。。”
不等他说完,刘表便摆摆手,“你去吧!我有点疲惫了。”
“是!微臣告退。”
蔡瑁无奈,只得退了下去,房间和院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雨丝敲打落叶‘沙沙沙!’的声响。
刘表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想中午王觊却试探刘璟之事,紧接着晚上又爆出了刘璟暗中和东吴勾结、谋取荆州的丑闻,虽然这件事让人感觉巧了一点,但刘表现在宁可相信是真的,他只觉心力憔悴,万分疲惫。
良久,刘表轻轻叹息一声,“璟儿,这可是你逼我!”
。。。。。。。。
蔡瑁带着手下和陆绩匆匆离开州牧府,在大门旁,一名丫鬟手持一封信,在焦急地等候着。
这时,丫鬟远远看见蔡瑁走近,她正要迎上去,忽然,两个黑影在他身后出现,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黑暗之中。。。。。
丫鬟手中的信很快出现在刘琮的桌上,手下两名侍卫禀报道:“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准备把这封信交给蔡军师,被卑下截获。”
“干得不错!”
刘琮夸赞一声,“赏你们一千钱,去账房领吧!”
“多谢公!”
两名侍卫感激不尽退下去了,刘琮的脸立刻阴沉下来,心中暗骂:这个贱人,竟然偷偷送信给娘家!
刘琮撕开信,匆匆看了一遍,心中顿时一惊,蔡少妤竟然在信中提到他在试验一种奇怪的药,她打翻这瓶药,结果被他暴打,要父亲为她主持公道。
这其实是蔡少妤正常的述说事实,但在刘琮心中,就仿佛把他的秘密一下揭开一样,让他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这个贱人,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刘琮咬牙切齿,从墙上抽出剑,冲了出去,丧失了男人之根,使刘琮的内心渐渐变得扭曲而变态了,充满黑暗和恶毒。
。。。。。。。。。
刘璟刚过了汉水,一行人刚到樊城,就在他要进城之时,一阵马蹄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几名士兵骑马疾奔而至,远远大喊道:“璟公慢走!”
刘璟注视着几名士兵奔近,他好像见过为之人,似乎是刘表的贴身侍卫,这时,骑兵们冲至眼前,勒住战马大喊:“州牧有急事要见公,请公速去襄阳。”
这是刘璟在短短两天内第二次去拜见刘表,第一次是他主动去拜见,而这一次是刘表召见他。
想起蔡进说的话,黄射似乎已抓到他的把柄,刘表的深夜召见使刘璟心中变得异常警惕。
他沉思片刻,刘表不能不见,但也必须做好准备,他立刻返回了住处,在衣内暗穿细甲,又事先服了解毒之药。
同时,刘璟安排名士兵在襄阳城外接应,又安排两艘大船在襄阳码头前等候,这才带着二十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