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修长,英姿飒爽,俨如一朵在江面上盛开的带刺玫瑰。
这是她第二次随军出征,还在她很小之时,她的长兄孙策便曾经带她出征庐江,那一次出征给她留下了至今难以忘怀的印象。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内心深处才会对强悍的长兄无比崇拜,也使她对自己未来的丈夫也有了其苛刻的条件。
她以长兄孙策为择婿尺,无法容忍自己将来的枕边人是一个弱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她要嫁一个象长兄孙策那样的天下英雄。
这一次出征使孙尚香内心充满了兴奋,她终于可以象男一样征伐沙场,为国作战。
这时,远处驶来的船队缓缓停了下来,一艘巡哨船过来禀报,正是运载了五千桶火油的船队,五千桶火油的到来无疑大大振奋了江东军军心,一个时辰后,船队再次,向柴桑方向浩浩荡荡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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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虽然经历了一夜变天,但柴桑民间并没有发生大的骚乱,只有民众中稍有恐慌。
关键是徐盛没有下令屠城,也没有挨家挨户掠夺钱财,稳住了柴桑的局势。
不过徐盛还是下令全城戒严,不准普通民众上街,只是中午给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准许民众上街买菜买米。
柴桑失陷已经过去了五天,柴桑城也从最初的恐慌中平静下来,与此同时,江夏军也没有大举反攻夺城,除了偶然在江面上出现一些江夏巡哨船外,江夏军再没有任何动静。
这便让江东军也渐渐稳定下来,完全控制了柴桑城,戒严开始松动,取消了白天的戒严,不过夜晚的宵禁依然继续,与此同时,一直关闭的城门也在白天开启,准许城外农民进城卖米卖菜。
这天清晨,在柴桑西城外挤满了数名焦急等待开城的卖菜农民,挑着鱼虾鲜肉,各种蔬菜禽蛋,对他们而言,这些天也是难得好生意,价格上涨了五成,而且为抢手,总是一个时辰便卖光,有的农民一天跑两次,收获丰足。
在人群后面则跟着十几辆牛车,上面也是满载着各种农产,为牛车的车棚上插了一面角旗,上写一个‘朱’字,这是柴桑第一大户朱家的庄园进城送货。
柴桑第一望族原本是陶氏,但随着陶氏家业慢慢转移到武昌后,柴桑陶府便只剩下不到成的族人,由陶群主持,而另一个大户周氏这几年也逐渐迁移去了江东,柴桑便只剩下朱氏独大。
这时,城门终于缓缓开启,外面焦急等待的农民蜂拥而入,守城的士兵们慌忙阻拦,“不要慌乱,一个个来,验牌后才能进城!”
徐盛虽然取消白天戒严,也开启城门,但防备相当严密,一般是只准进不准出,就算进城卖菜的农民也要验证临时发放的腰牌,只有城外的卖菜农民和大户人家的农庄送货才能出入城门。
而外地来求探亲、走卒商贾之类则一律不准入城,往来商船也不准靠岸,对于江东军而言,现在就是战争时期,他们必须按照战争期间的规矩来办。
事实上,任何规矩都要靠人来执行,执行不严就有漏洞,打个比方,有的农民本来不用进城,但他也可以去申请一面腰牌,转手卖给急于进城的外地人,便是一笔收入。
还有农庄的送货人也有漏洞,他们随行人多,便可以收钱挟带外地人入城,不可能一一盘问清楚。
所以柴桑这种人口密集的大城要想保持稳定,就不能压制严,有漏洞存在也是必然,不过加强了防范,也是聊胜于无,至少不会再有数名**混入城中这种事情发生。
卖菜的农民都有腰牌,一一查验证后,挑担进城了,这时二十几辆牛车则驶近城门,立刻被士兵拦住了,为的管事连忙取出一面腰牌道:“我们是朱县令在城外的农庄,特来给主人府中送货!”
朱县令也就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