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正以为那个是银做的,陆云帆却说道:“这个是一种外表像银的金属做的,叫做铂金,你带上去别人会以为是白银做的,别人看你一个小丫鬟带着白银也不会想到哪里去。”说完不由分说就拉了灵韵的手给她戴上了。
灵韵从来没听过铂金,在她思考之际手就被拉了套上去了。灵韵有点恼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话。陆云帆也讪讪的不知道讲什么,两人有点尴尬。
灵韵有点不好意思,看了陆云帆一眼,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上次还好你及时撒了药粉,如果感染了得了破伤风就麻烦了。还有上次我帮你查你的事,查到一半线索就断了,刚刚有一点进展,我过两天再过来找你告诉你。”
灵韵要褪下自己手上的环还给陆云帆,陆云帆看到了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恼了。那个手镯的内侧刻着我的字,以后你要是有难处你就拿了这个去陆府,有人看到就会通知我的。”
灵韵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金乌在里面轻声说道:“灵韵这丫头怎么出去洗个毛笔洗了那么久,我出去看看。”
灵韵忙做了出去,和金乌说道:“刚才一阵肚子疼,去上了个茅房,这不就回来了嘛。”
金乌不疑有他,两人就进去睡觉了。灵韵心里有事,到了丑时还睡不着,就借着月光在研究那个手镯,她拿下手镯一看,内侧果然刻着两个字,长风。灵韵不由得默念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原来他的名字是从这上面来的。”心里想着自己和他发生的事情,慢慢就睡过去了。
且说老夫人那边,老夫人看见高氏这阵子消停了不少,心里也是放宽了,每天就是吃斋念佛,和两个姨娘说说笑话儿,老夫人的富善堂本来就是人比较多,现在每天更是热闹得很,连画扇这样安静的人有时候也跟着凑趣儿。
珊瑚的月份大了,老夫人叫人好好看顾着。珊瑚本来就是老夫人的人,平时性格也好的,大家也都乐意照顾她,珊瑚之前脸色蜡黄蜡黄的,现在养了几个月,如同一颗珍珠,闪着晶莹的光芒。
珊瑚本来就不是什么刁钻之人,老夫人才会把她赏赐给钟闵,而画扇这些年一直在高氏的压制之下,寡言少语的,如今两个人凑在一起反而是有话讲,经常凑在一起缝制小孩子的衣裳和襁褓,有的没的拉着家常话,画扇人也开朗了很多,毕竟有了老太太的庇护,比自己势单力薄好了很多。
高氏着急得很,就是想不出好办法来,急得每日就在房里打骂丫鬟,被钟铃兰知道了,忙赶上去问高氏怎么了。
高氏原来是不肯和女儿说这些事情,如今也是没办法了,就说了自己的担忧。这两个姨娘要是真的生出儿子来,这个家就没有她们娘俩的事了。
钟铃兰深谙这个事实,她想了想说道:“娘,我帮您出出主意吧,我看着福儿这个蹄子是个好利用的,不如我们把她当枪使,到时候事情成了,怎么也不会赖到我们头上去。”
“话是这么说,我们要怎么笼络那个蹄子呢?要知道上次的事情她是恨死了我的,如今她也是深居简出的,轻易不出来。”
“娘,就交给女儿去做吧,您就高枕无忧好了。”钟铃兰娇笑道。
观澜院里,福儿正坐在椅子上面发呆,丫鬟元宵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观澜院不算小,那么大的一个院子里面,除了被卖了的小满,也就元宵和之前老夫人派来的三等丫鬟叫做红莲的,对比高氏的梅苑和老太太的富善堂,这里真正是清冷的所在。
元宵收拾了姨娘的脏衣服准备出去洗,等一下还要回来浇花扫地,忙得很,她一看红莲蹲在院子里面,拿着一个小扇子在煽风,面前的小炉子上面熬着药呢。元宵忙不过来,这么大的院子里面只有两个丫鬟使真真不够使唤的,以前小满还在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