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对沐临风道:“沐公子若是不说,宛儿还真没发现,原来宛儿一直以来是灾星啊……而这次宛儿前来,还真是有事要告诉公子你呢!”
沐临风闻言连忙站起身来,微微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最近这段时期,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件了,宛儿你说吧……”说着走到了池塘边,拿起了鱼食、
杨宛此时也站起身来,走到沐临风的身边,这才低声道:“宛儿从去了云南,将公子你交代的事通知了张将军之后,便随着张将军一起北上了,但是宛儿却听到了另外一则消息……是关于郑家的……”
沐临风闻言心中一动,将手中的鱼食一把撒进了池塘后,这才转头看向杨宛,沉声道:“郑家的?莫非是我岳父大人他们没能顺利到达澳洲?”
杨宛闻言立刻摇了摇头,低声对沐临风道:“是在南京的,就是公子你眼皮底下的事,是你的小舅子郑福松与郑家军的问题……”
南京城郑家宅院的书房中,十八芝的兄弟都坐在了这里,每个人的脸色都格外的凝重,郑成功坐在主人位置上,脸色冷峻,冷眼看着众人,杨耿站在郑成功的身旁,这时淡淡地道:“大公子,此时杨某看还是慎重一点好,也许是李奎奇看错了|……”
李奎奇这时站起身来,道:“我怎么可能看错,自从来了南京之后,我就觉得被人盯上了,方才装个正着……只怕……”
郑芝豹这时拍着桌子,大声喝道:“这能怪谁,还不是你的鸟嘴没闭紧,这等要紧之事,你和你的情人说什么……这倒好,让别人听见了,只怕此刻沐临风正在想着如何对付咱们呢!”
郑成功这时轻轻拍了拍桌子,道:“各位稍安勿躁,此时还要进一步查证……”随即冷冷地看着李奎奇,道:“李叔叔以后就别再去见你的情人了……此事可是关乎我们郑家军几十条性命的事……”
郑成功说到这里,立刻招了招手,在杨耿耳边道:“杨先生,你即可去找人去将那李奎奇的情人给做了,此事不可再张扬了……”
杨耿闻言点了点头,看了李奎奇一眼后,走出了书房,郑成功这才对众人道:“此时无论是否已经传了出去,我们都得做好准备,不能等东窗事发了,再措施不及……不过也不能过度紧张……一切都要看沐临风的态度如何……他此刻最烦心的事,应该是旷北之战吧……”
郑芝豹这时站起身来,道:“福松,如果真是如此,不如我们乘着北方战乱,在南京就把事情坐实了再说……”
这时书房外的杨耿走了进来,道:“糊涂……吴行在南京起事,最终的下场是什么?还不是惨死收场?如今已经不能硬拼了……只能智取……”
郑成功闻言点了点头,这才低声道:“诸位都要做好准备,如果沐临风已经发觉,我们就得立刻撤退,远离南京……”
郑芝豹这时道:“远离南京?那么我们之前的一切部署,岂不是都白费了么?”
郑成功这时站起身来,踱步在书房之中,微微一笑道:“如今我们还有一招险棋可用,远离南京城,也不代表我们就输了……”
郑成功此言在场只怕只有杨耿与陈晖明白深意,而其他人则是一脸的茫然,但是见郑成功如此说,想必已经早有后招了,郑成功不说,个人心中皆是揣测不安,但又不好说什么。。。。。。。。
郑家大院的另外一间屋子内,陈近南正在收拾着东西,陈鼎站在一旁诧异地看着陈近南,这时问道:“近南,我们在南京好好的,你如此着急离去,又不说因为什么,又不说去哪,为父可不陪你闹……”
陈近南这时放下手头的东西,转头对陈鼎道:“父亲,这一次你就听近南一眼,赶紧离开南京,只怕日后想走我们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