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但看样子,却是正正相反。
留下了彩衣,周敬莛便出了门外。
“你也出去吧。”扫了彩衣一眼,周敬翎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待彩衣也离开之后,才又看向了李宛容,“李玄荫让你嫁我,应该不只是用来做摆设的吧?”
李宛容心中一慌,却还是安分应了一声。走了周敬翎的身边,准备替他宽衣。但她自幼长在后宫,连正常的男子都见得少,更不知道男子的衣裳该如何解开。
等了半天,却只看见身前的女子双手在他的衣前犹豫了半天,半是为难半是思考着。周敬翎忍不住一笑,弯下身在她的颊边印下一吻,“你这女子却是蠢得有些可爱。我喜欢!”
李宛容头一次与异性距离这般近,加上周敬翎的吻和那句话,脸颊早已红了大半,哪还能思考出如何才能解开男子的衣裳。忙是小声道,“我……不会。”
周敬翎又是放声大笑,更觉得眼前的女子越加的可爱。没有在衣服的问题上纠结,打横一把将她抱起,便往床的方向走了去……
次日早。
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子,周敬翎只觉得有些悔恨和无奈。
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暂时安了李玄荫的心罢了,但他却从没遇见过这般可爱的女子。他与她,能够默契的配合着。她在告别处子时那种疼痛的神情和眼角的泪都让他感到了痛心,他努力想要吻去她的泪水,想借此缓解她的疼痛。但那时她反而是微微笑着,安抚着他心中的疼痛。
若她不是米朝的公主,他一定会好好疼爱她。只可惜……
躺在身边的人儿翻了个身子,未着衣裳的身子没有任何掩饰的接触着周敬翎的身子。那种柔嫩的触感,惹得周敬翎顿时身下一片火热。但看着女子熟睡的脸,只是爱怜得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扯过了床边的衣裳,胡乱一套,这才不舍离去。
李宛容……誉歆公主……
原来彩衣是李宛容嫁了周敬翎后伺候她的婢子,那怎么会又变作了周敬莛的义妹?既而又成了周敬翎的贵嫔?
而且……听彩衣的口气,似乎周敬翎还是十分喜爱李宛容,那又为何会断她手足,最终逼得她自尽身亡?
君宛清有太多的不解,却又不好直接问了彩衣,便只好耐着性子,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日醒来之后,李宛容没有特别的情绪,只是无声落着泪,无助的样子惹人怜惜。
“誉歆公主,请让奴婢替你梳洗吧。”站在床边,彩衣小心翼翼道。
擦去了泪水,李宛容转过身,看着彩衣微微笑道,“你是……彩衣姑娘吧。宛容已经不是公主,便不劳多费心了。”
彩衣却是脸上一慌,跪下身来,“奴婢刚来,不知规矩。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公主尽管责骂,但若是公主不要奴婢……”
这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呢!李宛容叹了一口气,拿过床边的衣服披在身上,便从床上下来,走到彩衣身边扶起了她,“姑娘别这样,宛容担不起。若是姑娘真愿意留在宛容身边,那便留吧。”
彩衣一时没明白李宛容的意思,但只知道她可以留下。便顺势起身,但看着李宛容裸 露的双腿,突然有种心酸的感觉,又落下泪来。
李宛容又是不停安慰着她。
哽咽中,彩衣也告诉了李宛容她的身世。她的生父死得早,母亲为了能养活她,只好委身于一个土财主,做了他的小妾。可她的继父却不是个好人,不仅常常抽打她的母亲,对她也是非打既骂,甚至在她母亲不在时还常常猥亵于她。她的母亲因为继父的凌虐,终于撒手人世。可土财主非但没有因此善待于她,反而在强行占据了她的身子之后又将她卖入周家为婢。而当她看见李宛容露出的双腿,又不禁想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