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嗯!我是该看看她长的如何?”
抬眼接道:“只是,她跟建文有什么关系?”
瘦削锦袍老者迟疑了一下,道:“卑职听说,当年大祖打天下的时候,有一批为数不少的武林人投效帐下,不知这卫涵英是否在其中,假如是的话,那就跟建文扯得上关系了!”
白衣姑娘道:“你是说,他们当年辅太祖,如今看在太祖的面上,又要保建文?”
瘦削锦袍老者道:“除了这层关系外,卑职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白衣姑娘点了点头,望了望手中纸条,道:“那么,这张纸条又是谁写给她的呢?”
瘦削锦袍老者摇头说道:“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
白衣姑娘又在纸条上凝目片刻,道:“这字迹虽然劲道但不失娟秀,分明出自女子的笔,若说是建文写给她的,建文身边何来女子?……”
瘦削锦袍老者道:“公主,会不会是她自己写的?”
白衣姑娘抬眼说道:“她自己写的?”
瘦削锦袍老者忙道:“卑职是说,有可能她问话怕人听见,所以把这四句话写在纸条上,趁求签之际……”
白衣姑娘一点头,道:“不错,这倒很有可能,只是……”
眉锋微皱,接道:“她又怎么知道建文躲在这儿呢?”
瘦削锦袍老者道:“那自然是建文跟她有联络。”
白衣姑娘道:“既然他们之间有联络,她为什么又在建文走了之后到开封大相国寺来找他们?”
瘦削锦袍老者呆了一呆,道:‘这个……”
神情忽地一动,接道:“公主,卑职不敢相信建文已经走了。”
白衣姑娘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她摇头说道:“也有可能建文临行匆匆,根本没有通知她!”
瘦削锦袍老者道:“公主以为什么理由使建文临行匆匆?”
白衣姑娘道:“密报不是说有人在开封看见了纪纲吗?或许他们自知行踪已然暴露,这理由该很够了!”
瘦削锦袍老者沉吟了一下,道:“那就是说,建文没来得及跟她联络?”
白衣姑娘点头说道:“是的。”
瘦削锦袍老者道:“那么,建文迟早总会跟她连络的。”
白衣姑娘又一点头,道:“是的!”
“公主。”瘦削锦袍老者目中异采闪动,道:“建文的下落,就该在这姓卫的女子身上。”
白衣姑娘倏然一笑,道:“所以我更该去看看她。”
瘦削锦袍老者忙道:“公主打算现在就去?”
白衣姑娘点头说道:“是的,我巴不得现在就能看见她!”
瘦削锦袍老者霍地转注尤子玉,喝道:“子玉,传话下去,为公主……”
白衣姑娘一抬手,道:“不,我一个人走路去!”
瘦削锦袍老者愕然说道:“公主要一人走路去?”
白衣姑娘道:“难道我要坐着轿,带着你们一路招摇着去?”
疫削锦袍老者凝目说道:“公主的意思是……”
白衣姑娘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瘦削锦袍老者脸色一变,忙道:“公主,这万万使不得,非卑职斗胆敢阻拦公主,想公主何等尊贵,怎可轻易冒险……”
白衣姑娘嫣然一笑道:“你听说过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瘦削锦袍老者道:“公主,那姓卫的女子无殊江湖女盗,一旦发起狠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若要入虎穴,也该由卑职等……”
白衣姑娘摇头说道:“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跟她接近。”
瘦削锦袍老者道:“可是,公主……”
“陆指挥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