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的容貌也要雅而不俗,清而不媚!”
那位颔首笑道:“对极,高论,姑娘,我还没有请教……”
姑娘道:“我姓赵,名字俗得很,两个字玉琴。”
“谁说的?”那位道:“琴以玉质者为贵,你就像块玉,也像那声音美妙动听的琴,令人欣赏。”
赵玉琴娇靥微酡,道:“别骂人……”
“不。”那位摇头说道:“跟你一样,都是心里头的话,以你心换我心,你就该相信那每一字都不带虚假。”
赵玉琴凝目笑道:“真正会说话的是你。”
那位道:“对我说这种话,几十年来你是第一人。”
赵玉琴笑了。
那位接着说道:“你由哪儿来?”
赵玉琴道:“河北宛平。”
那位呆了一呆,道:“河北宛平?”
赵玉琴道:“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那位摇头展颜而笑,道:“我只是不记得宛平何时地灵,有你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
赵玉琴道:“又来了,你说过,巧言令色要不得。”
那位摇头说道:“刚才我说错了,跟你一样地俱都发自肺腑,那就该当作别论!”
赵玉琴美目圆瞪,惊叹道:“好会说话!”
“姑娘。”那位截口笑了笑,道:“有件事我也觉得奇怪。”
赵玉琴道:“什么事?”
那位道:“凭我这双阅人良多,还不算太迟钝的眼光,竟然看不出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也就是说我无法下断……”
赵玉琴微愕说道:“这话怎么说?”
那位道:“你有着闺阁千金的尊贵与娇柔,却带着江湖女儿的历练,刚强与英挺……”
赵玉琴嫣然笑道:“的确阅人良多,果然目光锐利,那么我告诉你,我是宦门中的江湖人!”
那位道:“是个宦门中的江湖人?可否进一步的……”
赵玉琴道:“没什么不可以的,我爹现为宛平县令。”
那位“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宛平县父母官赵大人的千金,那就难怪我看不出,难下断语了。姑娘,像你这么一位官门千金,似乎不该轻易出门远行。”
“别忘了。”赵玉琴道:“我是个宦门中的江湖人!”
那位道:“那也总该有点事。”
赵玉琴道:“事是有,只是我觉得很不公平!”
那位微愕说道:“什么?”
赵玉琴道:“你问了我好几问,却至今不给我机会问问你!”
那位倏然笑道:“吃亏了?”
赵玉琴一点头,道:“当然。”
那位笑道:“到底是年轻几岁,我不敢让你吃亏,我姓卫,名儿两个字涵英。”
“卫涵英……”赵玉琴沉吟了一下,突然抬头凝目,道:“当世有两个卫涵英吗?”
卫涵英道:“也许有,不过我还没听说。”
赵玉琴道:“那么你该是那不会再有第二个的‘冰心玉女’?”
卫涵英神情一震,道:“怎么,你知道……”
赵玉琴道:“知道这美号的,恐怕不止我一个。”
卫涵英美目中忽然闪过一丝异采,笑了笑,道:“但愿如此。”
赵玉琴表现得很兴奋,其实,她也着实地很兴奋,道:“我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你,也没想到因为心直口快的一句话能结识你,更没想到我能让你轻许一个缘字,还有相见恨晚,一见如故。”
卫涵英含笑说道:“你把卫涵英看得那么了不起吗?”
“当然!”赵玉琴点头说道:“因为她是‘冰心玉女’!”
卫涵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