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走到今天这一步纯粹是活该,却是恨的不得了。
官场上讲究欺老不欺少,主要原因是混到了一定年纪的老机关,性格上定了型,工作没有了上进心,基本上就是处在了一个原地不动的阶段了,这样的人过一天,就能看到之后一年的日子。但年轻人则不同了,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潜力大,可塑性强,这发展空间自然就大,值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人头地,威风八面了,实在犯不上去得罪他。
再看严宁,明显就是处于这种状况,而且还是超过任何年轻人的潜力状况,其他书友正常看:。二十出头的政府一把手,不敢说绝无仅有吧,也差不多屈指可数了。这就样一个潜力股,你李绍平不好好的帮衬着,结个善缘,反倒从后面扯人家的后腿。换了我,我也要想办法把你拿下。何况,人家拿下你不过一句话的事。否则,我也不至于着急忙慌的连午饭都没吃,大老远的赶到榆林来。
“郝部长,太客气了,是卷烟厂支持我们地方工作才是,劳动您大老远的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啊……”拉着对方的手,两个人彼此恭维着,都刻意的交好对方,摆出了一幅惺惺相惜的意思,不过严宁的目光有些阴沉,想不明白郝部长把李绍平领到县里是什么意思。
“严县长,咱们也都别客气了,我的来意想来您也知道了。说起来咱们都不是外人,老厂长是我的师父,手把手的把我带起来,待我有如亲生儿子一般,有些话咱们就敞开了说,老李办事不地道,压着生产计划,阻碍了地方经济发展,还跟您摔杯子,这我都了解了。如果您坚持要拿下老李,我这就签属党委调转函件,将老李调回去总厂。但是,严县长,我想请您给我们面子,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不瞒您说,我从小是个孤儿,上技工学校的时候,跟老李睡上下铺,整天吃不饱,穿不暖的,老李没少照顾我,咱这做人得感恩不是。这回老厂长之所以派我来,主要是想让我和跟您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不过,严县长您别误会,一切都以您的意见为主……”郝部长倒是个人精,会说话,看到严宁的眼神有些阴厉,立刻毫无隐瞒的把问题摊了开来,大打感情牌,想来跟从小吃百家饭长大有关系。要知道,这嘴不甜,腿不勤,眼力不到位,一个孤儿可活不到今天,也不可能有今天这份成就。
“郝部长,您要这么说,我还真不好开口了。去年末的时候,我跟冯厂长替榆林卷烟厂在计划外多要了二十万大箱的生产任务,虽然不是多大的事,但开口总是三分人情,目的就是想让榆林财政能宽余一些。而且,今天我是第一天上任,找李厂长搭把手,多少也有人情在里面,我把这话可都跟李厂长说明白了,他却认为我在威胁他。行了,这话也不说了,拿他不拿他,不是我说了算,还得你们冯厂长做决定……”郝部长把话说到这个地步,都有些低声下气的央求意味了,严宁若是再追下去不放,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书迷们还喜欢看:。不过,看到李绍平这衰样,严宁还真不待见他。以前求着自己帮忙购买纸箱厂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自己一找到他帮忙,这大爷的架子就端起来了呢。
“严县长,中午的事是我不对,我这向您赔礼了。您放心,以后卷烟厂坚决服从您的领导,努力为家乡经济发展添砖加瓦,多做贡献……”看到严宁没有深究的意思,郝部长拿眼晴一瞪李绍平,李绍平立即会意,躬着身子跟严宁做起了保证,信誓旦旦的样子,有如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
“李厂长,你这也就是借了冯厂长和郝部长的光,来给你讲情。否则,你以为冯厂长把你调走就没事了。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让省反贪局去抄你的家,不把你查个底掉,都算你做人清白……”看着李绍平的态度,严宁觉得不敲打敲打他几句,这心里总有些不托底。这李绍平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码子事一过去,再